果然,黎墨琰眼眶微红,凝视她:“妻主,你头上有脂粉味。”
凰以然居然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眼神,心虚地躲闪了一下,就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黎墨琰便气呼呼地把抱着她的手收回,身子一转,拿后背对着她。
凰以然既无奈又心疼,从后面搂住他,黎墨琰哼哼唧唧扭动身子不让她碰,她只好强硬几分,紧紧把人抱住。
“墨琰啊,你听我解释,你误会了,今日我和莫烟徽去胭脂店瞧了瞧,就不小心沾上了些脂粉味,你可莫要多想。”
黎墨琰被她的解释气笑了,扭过头来了一句:“只有男子才会涂这种胭脂,妻主你是不是当我是傻子?”
凰以然头抵在他背上,颇有些哭笑不得,她今日怕是给莫烟徽整迷糊了,不然怎会想出这么个站不住脚的解释。
她被自己蠢笑了,身上的抖动传到了黎墨琰那,黎墨琰咬牙切齿还带着一丝哭腔:“妻主你还笑!”
“莫哭莫哭!我不笑了!”凰以然慌了神,匆匆坐到黎墨琰对面,就见他眼角挂着泪,随着他睫毛轻颤,那滴泪珠滚落下来,当真是灼烫了她的心。
凰以然着急忙慌要给他抹去眼泪,却抹了个空。
黎墨琰躲开她,抽泣声愈来愈大:“妻主,你出门的时候分明不是穿着这件衣裳的,你在外面换了衣裳回来,你……你是不是……”
“不是!你脑袋瓜在想些什么呢?我心里除了你再装不下别人了,不信你摸摸看!”凰以然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让他感受到这颗因他而跳动的心。
黎墨琰没再开口,凰以然以为将人给哄好了,正想跟他再好好解释解释,谁知道下一刻便听到他喃喃道:“我就知道,你又不是普通女子,怎么可能一辈子只有我一个人,是我太天真了……”
这话还能忍吗?
“行,今日我便让你体会体会你在我心中到底有多重要!”
话毕,凰以然将人从椅子上拽起来直奔床边,把他往床上一推,随后欺身而上:“黎墨琰,我倒要看看你等会是不是还有力气胡思乱想。”
有些时候话语总是苍白无力,最终还是得靠行动来证明。
床边衣服散落一地,床帐内喘息声渐浓。
“唔……我……”
“哦?还能说话呢?”
“妻主……”
莫烟徽正教导着两个师妹,谁知暧昧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无法,只能带着两人往外走。
刚打开门,就看到付洛衣蹲在她的门边,显然等了好一会儿了,见着她来,立即站起身。
莫烟徽心跳加快,顿了顿,只当看不到他,招呼师妹们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