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趁着黎墨琰在洗漱时,凰以然在客栈的窗口足尖一点,迎着夜色在各个房顶上穿梭,在一个死胡同中停下。
一月单膝跪地:“主子,属下将船中之人抓了过来,属下在跟踪她时,她在船中用信鸽传信,主子,这是她还未传出的信。”
一月的身旁跪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人,这女人嘴中被塞了一团布,虽然在暗夜中视线模糊,但凰以然还是看到了他眼中的惊恐。
凰以然接过一月手中的纸卷,快速打开,里面的字迹她看不懂,似乎是凌双国的字。
又与凌双国有关?
凌双国到底想做甚!
那日盯上了墨琰,这次又盯上了她,不过是个弹丸小国,她怎就这么多戏呢!
一个眼神,一月便将地下女人自己的布拽出来。
凰以然面色不变,幽幽的目光同她对视:“说,还是死,你自己选吧。”
“我什么都不知道,陛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凰以然一脚踩在她肩膀上,弯下腰,眸光冷凝,声音染上寒霜:“你叫朕陛下,不就是知道朕的身份吗?再给你一次机会,老实交代你是什么人。”
“你知道的,朕脾气不好,或许下一刻你便身首异处了。”
女人哆哆嗦嗦,面部的肌肤都在颤抖,嘴唇抖动地更为剧烈:“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唔……”
凰以然的右手银光乍现,匕首的尖锐处刺进女人的肩膀,一月适时捂住女人的嘴,让她把声音吞回腹中。
“朕说过了,朕的脾气不好,你还不老实交代?”
匕首又往里刺入,女人因疼痛脸色煞白,额角青筋暴起。
“还不说?”
就在凰以然又要将匕首深入时,女人唔唔唔地出声,不断点头。
凰以然冷漠勾唇,嘴唇轻启:“让她说。”
嘴巴获得了自由,女人颤抖着身躯垂头看向肩膀处,汗水顺着她的太阳穴滑落。
她大着胆子抬头,对上一双视她如死人的眼睛,她狠狠咽了咽口水,“我说,我说,别杀我!”
“我具体也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么,她们就是让我在城外东边十里的破庙里守着,不让人靠近,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你是凌双国的人?”凰以然眉峰微蹙,语气冷硬。
女人猛然摇头,“不是不是,我就是紫徽国的人,我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找上我,我根本不认识她们!”
凰以然手中的匕首鞘抬起女人的下巴,迫使她昂头,“你为何认得朕?”
女人啰啰嗦嗦,生怕那匕首鞘直接划破她的喉咙:“她们拿了一张你的画像给我,让我一旦见到你就要立刻传信给她们,知道你是陛下还是她们说漏了嘴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干!”
“她们只是让你看着破庙,庙里有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我本来以为她们藏了钱在里面,还特意去翻找了一番,结果什么值钱的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