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次去南方,能否带着周君一起去?”
问完,黎墨琰期待地望着凰以然。
周君?周儒?
想了好一会儿,凰以然才想起她说的周儒,问他:“你说的周君可是那位帮你传信的周儒?”
说到传信,黎墨琰显然想到了什么羞怯的事,耳朵悄悄变红。
“是他。”
有黎墨琰开口,凰以然又怎会不答应,“你若是想跟他一块去,那到时朕就带他一起,一路上也好与你作伴。”
“谢谢陛下!”黎墨琰之所以想带着周儒一块出宫,是因为他能看出周儒也是与他一般向往自由的人,进宫都是情非得已。
进了宫的人与那关在笼中的鸟无甚差别,要强迫自己适应被限制的生活,有多少人会在这深宫中郁郁寡欢呢。
“怎么,就一句谢谢就想把朕打发了?嗯?”凰以然凑过去,在他泛红的耳边吹气。
这下黎墨琰的脸也有转红的趋势,“陛下……”黎墨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似乎在克制些什么。
凰以然在他耳朵上落下一吻,“怎么还是如此害羞?”
千帆走进殿中,“陛下,白丞相求见。”
白素琴?她来作甚?
“叫她在御书房候着。”
虽不知白素琴有何事,凰以然还是得过去瞧瞧。
“你在这等朕,朕过去瞧瞧她,若是无聊了,便到朕的寝宫里去看书,累了就休息休息,朕回来陪你用膳。”
说完,凰以然朝外走去。
御书房。
白素琴见到凰以然便俯身行礼,“臣参见陛下!”
凰以然挥挥手,行至桌后坐下,“白爱卿不必多礼,不知白爱卿今日找朕所为何事?”
“回陛下,今日臣求见陛下,是为着白贵君的事。”
提起白贵君,凰以然脑海中便闪过一张满是泪痕的脸,此番对着他的母亲,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
“白贵君如何了?”
“臣听闻白贵君染了风寒,昨日卧榻不起,臣请求陛下让臣去瞧瞧他。”白素琴显然对白彻担心不已。
染了风寒?她怎不知?那日见着不是还好好的吗?
白素琴的一片爱子之心,凰以然自是要成全。
“朕允了,白爱卿便去看看白贵君吧!”凰以然又转头对千帆说道,“带太医与白爱卿一同前往,务必要治好白贵君的风寒!”
“臣多谢陛下!”
待人走后,凰以然叫过千倪,“白彻何时染上的风寒?”
“回陛下,就白贵君去墨玉宫的那日,晚上就发了高烧。”千倪回道,她那日去瞧过,白贵君在梦中都喊着陛下,眼泪不止。
从府邸开始,因着“她”的关系,千倪、千帆几个与白彻便比较熟悉,几人之间开个玩笑也不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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