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以然并无“她”的记忆,不想再多谈,但莫烟徽看向她略带委屈:“陛下,你明知我喜欢他,却还是将他收入了后宫。”
嗯?谁?!收入后宫?莫非“她”与莫烟徽只是塑料姐妹情吗?
莫烟徽见凰以然一副茫然地样子,高深地笑了一下:“陛下,你不记得了吗?付洛衣。”
“是她,朕记得。”没有“她”的记忆真是令人烦恼。
“朕想个法子把他放出来,可好?”既是姐妹之夫,哪有自己纳了的道理。
莫烟徽向她弯腰行了一个礼:“多谢陛下,只是再等着时候吧,他如今年纪尚小,不懂情爱,我想等他先喜欢上我,再想法子娶了他。”
凰以然了然:“你自己看着办,想好了便跟朕说。”
“多谢陛下,陛下,听闻你近日与黎墨琰和好如初了?”莫烟徽八卦地问她。
说到黎墨琰,凰以然脸上不自觉地带了笑:“是,朕与他和好了。”
莫烟徽深深看了她一眼:“陛下不介意他那件事了?”
两人行至一座桥下,凰以然率先一步踏上桥,边走边说:“那件事他本就是遭人陷害,况且也并未真的发生什么,怪不得他,就算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朕只会杀了那些陷害他的人,更加心疼他。”
莫烟徽听了她的话,内心激动,陛下,你真的回来了,真的是你!
按耐住心中的波涛,莫烟徽跟上她:“陛下果真与旁人不同,不愧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心胸就是宽广。”
凰以然不知为何,与莫烟徽相处只觉得熟悉万分,自然而然便能带入许多感情在其中。
“朕既是喜欢他,便会信任他,他受到这般伤害,本就是朕没有保护好他,他该怪朕才对,朕有何资格怪他?”
莫烟徽低语:“陛下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他情深,你们俩的感情着实让我羡慕。”
凰以然戏言:“你无需羡慕,过段时日朕打算到亲自南方各地去查访,到时朕便带上付洛衣,你与朕随行,你与他相处的机会不会少。”
莫烟徽听她这一说,已然开始期待了:“那便多谢陛下了,不知陛下打算何时动身前往?”
凰以然戏谑她:“如此迫不及待吗?若是这般的话,朕该再晚一些去。”
“陛下,行行好,早些去吧,我已经好几个月没见着他了,实在想的紧。”莫烟徽可怜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