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彦奕阴阳怪气道:“哟,这是哪家的贵公子啊,在这富贵王府里居然还说过不成日子,你是想过什么日子,你有那个命吗!”
李慕不甘示弱:“侧君,以往的日常用度奴才无话可说,但是近些日子以来,奴才房里的膳食着实是不如人意。”
林彦奕侧过头,装模作样地开口:“夏喜,膳房的人是否磋磨了咱们的李通房啊?”
林彦奕的贴身丫鬟夏喜接收到自家主子的眼神,站出来回话:“回侧君,膳房的人对几位公子都是按照府里的标准来分配平日的用度的,绝不会有苛刻的行为。”
李慕有些气不过,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侧君,我那每日送来的都是些凉菜凉饭,那菜送过来的时候都浮起了一层油,送过来的水也是凉的,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我那看看!”
林彦奕当下沉下脸:“李慕,你这是想做甚,对着本侧君还敢自称我,来人,李慕对本侧君不敬,把他拖到外头的石子路上跪两个时辰!”
李慕虽然知道林彦奕心胸狭隘,却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狠毒。
如今外面正下着大雪,地上早已有了不少积雪,如果真的跪上两个时辰,别说是有了身孕,就算是没有身孕也扛不住啊!
“求侧君开恩啊,我们公子向来身子骨弱,经不起这般惩罚啊,求侧君让奴才替公子受罚!”李慕的贴身侍官羌笛跪在地上朝林彦奕磕头。
林彦奕瞥了他一眼:“既然你如此衷心护主,那本侧君就成全你,来人,将这个狗奴才就地杖责三十,全了他这份衷心。”
李慕刚想开口求情,就被两个官侍拖到了外头,接着又被重重地摁跪在地上,根本无法挣扎。
屋内响起了板子落在身上的声音和羌笛的痛呼声。
夏喜怕这声音吵到林彦奕,便叫人拿帕子堵住羌笛的嘴,却被林彦奕阻止了。
“不用堵,本侧君就喜欢听这声音,听着心里舒坦。”
一个时辰过去,李慕早已冻得瑟瑟发抖,嘴唇苍白,摇摇欲坠,但还是用小心地用手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
没过一会儿,李慕只感觉肚子抽痛,身下早已浸透了鲜血,看着血迹,李慕终是撑不住了,直直往下倒去。
这场景让林彦奕放下心来,不由得身心舒畅:“哎呦,李通房这是昏迷了吗,还不赶紧把他送回去,找府医过来给他瞧瞧,不然别人怕是要说本侧君不善良了!”
李慕的孩子自然是没有保住,且身子还伤了根本,以后再也不会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