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次想利用孩子截胡凰晟初,却从未成功,还屡次被禁足。
李慕这些时日养好了身子,从府外偷偷摸摸地带进了毒药。
这毒药以兔形玉佩为容器,他色诱了膳房的管事,给林彦奕的饭菜下了药引,而后又将玉佩献给宣瞿。
单单是玉佩,府医也没有查出什么,宣瞿了解李慕的遭遇,不忍拂了他的心意,便日日佩戴在身上。
在中秋佳节这日,宣瞿抱起凰幼柠逗弄时,凰幼柠抓起玉佩塞入嘴中,很快就口吐白沫,没了呼吸。
虽然最后调查出是李慕的阴谋,凰晟初也将李慕处以极刑,但凰幼柠也回不来了。
林彦奕消沉了很长一段时日,宣瞿自觉对不住他,便常常陪伴他,有时还会叫凰晟初也去陪陪他,渐渐地,他慢慢好起来了,也与凰晟初交好。
这么多年,两人关系愈来愈好,虽凰晟初娶了宣瞿之后,再未与旁人同寝,但林彦奕也没有表示出不悦。
本以为林彦奕确实是早已放下过去,没想到在松懈之时,着了他的道,导致凰以澶以同样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
在回忆中抽出神来,凰以然早已泪流满面,刺骨的痛就仿佛发生在她身上一般,太真实了,真实到就好像她真的亲身经历过一样,难道这是“她”内心留下来的情感吗?
宣瞿伸出白皙的手掌,轻轻拂掉她脸庞的泪水:“然儿,莫哭了,过去的便让它过去吧,父后如今就希望你能够过得开心。”
凰以然顺势抓住宣瞿的手:“父后,您放心,澶儿定也希望我快乐,我会快快乐乐地活着!”
宣瞿露出了欣慰的笑:“好,你能这么想就好!父后听说你打算让黎君入住那新建好的宫殿,你不是早已厌倦他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凰以然深吸了口气,调整好心情,细细斟酌宣瞿的这番意思,接着才缓缓开口:“儿臣见他身子实在瘦弱,怕他扛不住,着实不忍心他住在那阴暗潮湿的地方。”
宣瞿了然:“对于那件事,虽说种种证据表明,他确实对不住你,但细细想来,还是有不少地方太过巧合,那孩子在我看来是个好的,其中应是有些误会,如今你又愿意对他好,我想也是对那件事起了疑心,你可以再好好调查一番。”
那件事?到底是何事?
凰以然面上镇定,点点头:“那件事儿臣确实是想再调查一番,黎君对儿臣是一往情深。”
留下来陪宣瞿用过午膳,凰以然便以公务繁忙为由,回了凰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