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波脸色已经铁青，但还是硬挤出一张笑脸道：“宋玉是专门冲击省状元的尖子，清北对他而言并不难，所以学校就决定不浪费那两个名额，把它让给其他学生。”
他这一番说辞也算合理，旁边清北的两名教授也都点了点头。
不过宋玉紧接着就说道：“对，其中一个还是余校长的儿子，叫余子豪，不过我觉得为了公平起见，还是让大家都参加这个考试，毕竟我们江北高中的数学天才也不止一两个，就比如育才班的蒋徽因，她的数学成绩就很好。”
“这怎么可以，清北两位老师是来挑人的，又不是来给学生们做测验的，再说了，那个蒋徽因是自己放弃特招名额的。”余波说道。
此时清北的汪教授说道：“只要能选拔出成绩合格的数学天才，我们不嫌麻烦，出卷就出卷，现场考试也可以。”
蒋彦波点了点头，他已经听出宋玉话里的意思。
这事本来他不该管，余波的私心他也能理解，无非是想让自己儿子上清北。
不过既然清北的两位老师都同意了，他自然也就没什么意见。
“好，既然两位教授没什么意见，你们又代表清北两座最高学府，就按你们的意思来吧，余校长，你不要阻止两位教授在你们学校的工作。”蒋彦波最后说道。
“是，蒋市长，我一定配合好两位教授。”余波低着头说道。
他斜眼瞥了一眼宋玉，恨的牙痒痒。
本来已经敲定的事，却横生变数，余子豪的数学成绩是很好。
可毕竟没有做过清北的卷子，要是万一最后那两个名额落不到儿子的头上，余波可就要悔死了。
余波心想，江北高中对余子豪威胁最大的就是宋玉和蒋徽因。
宋玉他劝不动，还得找蒋徽因聊聊。
可打死余波都不会想到，蒋徽因竟然会是蒋彦波的女儿。
晚上，蒋徽因回到家后，又把书包扔到了沙发上。
蒋母看到后，走过来道：“徽因，咋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蒋徽因双手插着胸道：“我们那个校长太过分了，竟然让我考试的时候给余子豪放水。”
“什么考试？”蒋母问道。
“是清北教授的那个测验吧。”此时，蒋彦波从里面走出来道。
“爸，你咋回来了。”蒋徽因惊讶道。
蒋彦波因为工作，经常三天两头不回家，和蒋徽因一个星期都碰不上几次面。
“我今天没事，就早点下班回来了。”蒋彦波说道。
“爸，清北的特招名额不早就定下来了吗？怎么又要测验？你一定知道什么原因吧。”蒋徽因问道。
蒋彦波呵呵笑了笑：“这说起来还跟那个宋玉有关。”
蒋彦波于是说起了，今天下午，在高三办公室，他和宋玉的谈话。
“宋玉没有得到清北特招的名额，不会啊，我记得那天余波亲自把我，余子豪还有他叫去了啊。”蒋徽因说道。
“徽因，你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蒋彦波坐下来道。
蒋徽因于是慢慢将那天在校长办公室里发生的事告诉蒋彦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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