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她奉陪。
抬头,对欧宁夕勾着浅浅的笑:“你觉得我是会被欺负的人吗?”
欧宁夕:“不会。”
可是,时暖和安凌真的把蒋奕打进医院了。
她不知道时暖还能有什么办法,让舆论向她这一边。
时暖开车去医院。
欧宁夕不放心,跟着上车。
……
医院大厅挤满了记者。
话筒几乎一个个都要戳到周凉希的脸上。
周凉希抹着眼泪诉说着时暖和安凌两个人如何带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冲进周家,殴打蒋奕。
“一个是我的侄女,一个是我的媳妇,都是一家人,她们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冲过来打我的儿子。”
“一家人能有什么大的矛盾,只是平常鸡毛蒜皮的事情拌嘴了几句,她们就对我儿子下这么狠的手,把我儿子打进了医院,你们看,这是主治医生给我儿子做出的诊断。”
她刚才已经联系主治医生,诊断病历上写下了最严重的症状。
此刻,周凉希拿着诊断病历,念着病历里面的内容:“我的儿子骨头被打断碎裂,内脏打出血,眼睛充血,腿也被打断了,这辈子要坐轮椅,伤得太严重,感染了妇科病……”
愤怒将她燃烧,她把病历里的内容全部读出来,恨不得立刻就毁了时暖和安凌。
围观的众人听的义愤填膺,看着周凉希旁边坐着轮椅沉默同意母亲话的蒋奕,对他充满了同情。
“太狠毒了,这两个女人是要把人往死里打啊,蒋奕毕竟是安凌的老公啊,怎么能下得了手……”
“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把一个人活活打死。都是一家人,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有这种恶毒的侄女,而且娶了这样狠毒的媳妇,这家人真是太倒霉了,蒋奕真可怜,和女人结婚就是想过着幸福的生活,哪知道娶了一个心思歹毒的女人……”
就在众人窃窃私语,听的眼睛冒火愤怒的时候,陈莫不动声色的穿梭在人群里,给每个人的手上递过一份病历。
有人低头看着手里的病历,困惑的出声:“这不是蒋奕的病历吗?这份病历刚刚他的母亲周凉希不是读过了吗?”
内容一模一样,为什么还要给他们每个人手里发一份?
闻言,大家都低头看着手里的病历文件。
就在大家纳闷的时候,嘈杂的人群里响起了一个女孩的啜泣声。
时暖故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委屈的开口:“我想做一个好姑娘,想和我的表嫂安凌做一个心地善良的姑娘,可是安凌一次次被我的表哥和小姑家庭暴力,我真的忍了很多次,让表哥和小姑不要虐待表嫂了,他们不听。”
“呜呜呜,小姑说她是安凌的婆婆,她打安凌是为了她好,是让安凌学会做一个听话的媳妇,说女人结婚就是要伺候老公,伺候婆婆,打媳妇是天经地义……”
时暖咬着唇瓣,细细密密的睫毛带着泪珠轻轻的颤抖,楚楚可怜。
一旁的欧宁夕:“……”
她家时暖装柔弱装可怜,越来越熟练了。
楼上的沈知煜和乔慕:“……”
时暖这演戏的天赋和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