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上街,周瑾尘已经做足了钓鱼的姿势,想看看李勤政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顺便在沈墨韵的面前揭穿他的真面目,好让沈墨韵一点念想也不在他身上留着。
没曾想,知道顺路吃了乡村基,散着步回到诊所,周围还是风平浪静的样子,什么异象都没有发生。
晚上周瑾尘又按耐不住,又摸着黑在外边溜达了一圈。
周围确实没有可疑人物出现,倒是让他在一间卧室的窗外看了一场夫妻吵架的戏码,看得他有些想念黄雅婷。
又过了三天,华雅婷才又给沈墨韵打了电话,沈墨韵正要给人输液,便将手机丢到周瑾尘的手中让他接。
原来黄雅婷也想了,快两周没见面了,已经心痒难耐,无奈照顾自家生病的妹妹脱不开身。
所以见到是周瑾尘接的电话,也不藏着掖着了,“周哥哥,我想你了,我给你发个地址,没事的时候,就来这里看看我。”
听得出她还忌惮着身边的沈墨韵,所以说的并不直白,但口气腔调,他还是能听得明白。
可是沈墨韵这边的隐患还未消除,他不能离得太远。
这些天趁着诊疗的机会,周瑾尘将冥街的情况摸了个门儿清。
如果传闻属实,按照张家和李家的实力,绝对不会吃了这么大的亏却一声不吭。
尤其是李勤政还是一个虚伪阴狠地禽兽,英雄救美的伎俩都能玩的这么狠辣,撕破脸皮恐怕不会就此放过沈墨韵,多半已经想好怎么折磨沈墨韵了吧。
所以周瑾尘只好拒绝黄雅婷的决斗邀请,找了个借口说最近诊所事情挺多的,叫她有空来这里进行二次治疗。
沈墨韵在一旁听得真切,在出来的时候,那桃花瓣一样的粉唇不由得抿出新月般的弧度。
又过了三天,周瑾尘已经习惯给老头老太太诊疗的时候,杨凤芹又上门了。
他正在给一个老人做腰部推拿,为了诊所的可持续发展,他从黄雅婷那里学来的,把治疗疗程分为七个阶段,反正每次过来都能大幅度缓解,老人们还是愿意掏出诊金的。
同一分钱,相当于变多了六份。
见周瑾尘正忙着,沈墨韵便坐到桌边,拉来一张椅子,“杨姐,你坐,身体哪有不舒服了?还是来找周大哥看病的吗?”
杨凤芹托着腮子,也不回答问题,自顾自地说道:“我家那死鬼,这些天难得一直在我身边,我还以为他回心转意了,心里可高兴了,该做饭做饭,该伺候伺候,结果呢?这都有两个星期了吧,他........他连碰都不碰我一下,沈大夫,他是不是得开点药治治了?”
沈墨韵不由得脸上一热,语气尽量显得平静,“可以帮助夫妻生活的药哪个药店都有,但是那些药不在我诊所的购药清单里,你还是到其他地方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