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丝内力顺着大巨穴贯入体内,直冲气冲穴,这处留下暗伤,没个十年八年的根本好不了。
甚至是床笫之事,今后也是有力使不出。
虽说这里是诊所,周瑾尘应该也是大夫,可是虎哥扫过此时周瑾尘的眼神,那感觉自己就像山林中的野味一样,被周瑾尘这只猛虎盯上,心惊胆战的,哪里还敢在这里久留。
虎哥只能脸上发狠,其实说话都哆嗦着:“你......你给我等着。”
撂下这句狠话,虎哥捂着肚子灰溜溜地逃走了。
虽然沈墨韵憋了一肚子的话想问,可看到有病号过来了,只好先忙正事,让周瑾尘在旁边招呼着。
周瑾尘对这个时代的医药知识可谓是一窍不通,所以他也很有自知之明的只在自己知道的范围内出手帮忙,只是一上午的功夫,那些腿脚不便的老人过来都被他治好。
其实那些老人都是来看别的毛病,但周瑾尘发现这些老人经络不通,主动要求给那些老人推拿,用内力打通堵塞的静脉。
其实那些老人要是真的有大毛病,都会去大医院就医,所以沈墨韵这家诊所开业至今就没遇到过疑难杂症,那些老人身上的小毛病被周瑾尘用内力治得差不多后,沈墨韵发现,自己才是这个诊所最闲的那个人。
周瑾尘在封住一个得了支气管炎小孩的廉泉穴同时又封住了承浆穴省的他牙痛,沈墨韵在一旁观察了整个过程,随后对孩子的母亲说道:“小孩的牙齿大牙坏了,记得要拔掉。”
等母子俩走了之后她便忍不住问道:“周大夫,你......你这按摩的手法能不能教教我,这一套看下来,简直比吃止痛药还管用。”
周瑾尘听完笑了笑:“是药就有毒,能不吃药就不吃药。”
随后他上下打量着穿着白大褂的沈墨韵,看来这姑娘的根骨不错,便柔声说道:“既然沈大夫收留了我,给我留了一片栖身之地,我的那些本事只要你想学,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沈墨韵不由得长吁一口气,把刚才打算将周瑾尘赶到别处住的想法打消了,但她现在又纠结不知道怎么住才显得安全,毕竟男女有别,二人正值青葱之年。
就在此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了过来,原来是周瑾尘的肚子叫了。
沈墨韵随即问道:“你饿了吗?”
周瑾尘苦笑道:“实不相瞒,在下已有三天粒米未进,只在附近的钱庄学着喝了些不要钱的水,现在说是前胸贴后背也不为过。”
“你怎么不早说。”
沈墨韵想起来冰箱还有点菜,她急忙把白大褂挂进衣橱,进之前不忘叮嘱道:“你在外边先帮我看着,需要打针开药的就进来喊我,我进去给你炒个菜,蒸碗米饭。”
“那就有劳了。”
周瑾尘笑着又行了一礼,随即扭头看向刚进来的病人,伸手说道:“夫人请坐,身体有何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