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这些日子的变化她们自然一清二楚,往常这样的事情从来轮不到她们,现在却都成她们的了,但凡贴身伺候之事袭人一概不管,就连晚上起夜伺候之事都让出来了。
一会儿,二人伺候完宝玉来了院子里,秋纹笑问道:“袭人最近怎么了?跟二爷闹起来了?”
麝月轻轻摇头道:“不像!”
“那怎么?”
“我看着她好像要准备离开的样子。”
“什么?不会吧?”
秋纹满脸吃惊的模样。
这么好的地方,这么好的位子,撵还撵不出去,谁舍得主动出去?
不是脑子傻了吗?
麝月摇头道:“只是我猜的,你可别乱出去嚷嚷!”
“知道知道!”
……
宝玉琪官一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俗话说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贾珊现在虽然未涉朝堂,却也可以联系前世所读原着,仔细推敲一番,好为将来做些准备。
如所料不错,忠顺王就是将来一个大大的敌人!
元春那边暂且不提,受影响是肯定的,但应该不会很大,原着里面甚至连提都没提一句。
当然,即便元春在宫里真受了委屈,被皇帝所不满,她也只能把委屈尽数留在心里,不可能跟贾母等人诉说,所以究竟如何也就不得而知了!
贾珊倒是觉得此事首先要考虑的是忠顺王为何自污,故意为了一个小戏子跟宝玉争抢,闹的满城皆知。
否则区区一个小戏子,以忠顺王府的力量明明可以轻易查到住处,悄无声息的把人带回去,偏偏弄的满城风雨。
就连宝玉都说:“你们既然知道这么详细,如何连他置办房舍这样的大事反不知晓了?”
忠顺王知道吗?
自然知道!
为什么偏偏要闹的满城风雨呢?
宝玉名声自然是不好了。
贾府的名声自然也跟着受损。
娘娘也不好受。
他忠顺王呢?堂堂王爷跟宝玉抢‘男人’,又好到哪里去了?
这个时代虽然龙阳之风盛行,大部分人都还是藏着掖着,更不用说王爷之尊了。
此举简直就是把自己身为一个王爷的面子仍在了地上!
约等于杀敌一千,自损了一千二。
除了自污,贾珊想不出别的什么来了!
当然,若那忠顺王是个傻逼愣头青,就另当别论了。
“爷,还不歇息?”
平儿这时早已经换好了晚妆,如云青丝随意挽了个攥散在身后,一身月白中衣,脚上拖着一双粉色绣鞋,声音中略带了一丝甜甜的娇媚,一下引得贾珊干什么的心思都没了。
贾珊停下思绪,轻轻摇着扇子笑道:“今晚怎么这么乖巧了?”
平儿歪着头,望着贾珊轻轻一笑:“人家什么时候不乖巧了?”
贾珊一把揽住平儿细细的腰,轻笑道:“还乖巧,哪天不是推三阻四的?”
“呸,那是爷不正经!”
“再没比这正经的了!”
说着就把平儿推歪了床上去。
平儿赶紧往旁边翻了一下坐起身来,满头青丝散在胸前身后,平儿一边理顺一边笑道:“有件事要跟爷说下。”
贾珊笑道:“看着你就像有事,说吧,什么事?”
“尤大奶奶的两个妹妹今天来了!”
“怎么呢?”
“长的可标志了!”
“哦,有你标志吗?”
平儿捂着嘴嗤嗤笑道:“比人家可漂亮多了,爷又不是没见过。”
贾珊攥着平儿纤细腰肢,轻轻一下推到,俯身笑道:“那你还跟我说什么?”
平儿歪着螓首,略娇喘着道:“尤大奶奶自己在那边待的闷,想留姊妹住一段时间,特命我来问问三爷,可不可以。”
“只要她们安份,住倒是没问题。”
“月钱呢?给还是不给?”
“这还用问我?你跟鸳鸯商量就行。”
几句话的功夫,贾珊已经‘善解人意’,平儿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贴身小衣。
平儿忙拉过了一旁被子盖身上,娇声笑道:“我们两个都是奴婢,人家来了是主子,我们如何安排?”
贾珊笑道:“那就照着西府姑娘给她们发一份月钱就是了。”一边说着,手已经轻轻探进衾被里。
平儿赶紧双手迎着,攥住,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天已经跟鸳鸯商量着给她们姊妹发了一份月钱。”
“你都先斩后奏了,还来问我?”
“嗯……”
“嘿嘿……”
“爷等等,还有一事!”
“什么?”
平儿此时已经红霞满面,双手捂腮,娇娇喘息着道:“爷,难道不去见见,人家?您才是,一家之主嘛。”
贾珊摇头道:“不去,大嫂子在那边我都愁,又来了两个姊妹我更要避嫌了,你跟鸳鸯多注意些,她们若安静,留多久都行,不安静,直接叫大嫂子请人离开。”
“爷,真真是正人君子也!”
“呵呵……”
玫瑰花好看,都带着刺呀,还是不要沾惹的好。
“现在没事了吧?”
“嗯……”
平儿星眸微眯,轻轻嗯了一声。
“轻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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