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在大街上说说笑笑,后边跟着一串明里暗里的各家眼线。
萧遥他们一路走一路逛,尤其是萧掌年土包子京城,看啥都新鲜,每一家都要进去看看,摸摸。连着逛了三条大街,不带停顿的。
走着走着,三个人渐渐消失在人流中,不见了。
萧遥三人早在京城暗卫的协助下回了早就备好的居所休息。
院子没有在权贵云集的东城,而是选在文人富商扎堆的南城,环境清幽。小院不大,只有两进,他们三人住绰绰有余。
有了董明珠城门口一闹,萧遥不好白天出门,便留在家里,翻看暗卫们查到关于五年前蓟州战马案的来龙去脉。
九年前,兵部尚书李兆轩上书皇上,提出要在水草丰沛的蓟州府建立乾朝最大的马场,引进北戎高头马与本地马杂交,培育属于乾朝自己的战马。
李兆轩曾是当今皇上的伴读,亲信中的亲信,他上的折子本就是皇上的意思,得到了朝廷上下的支持。
朝廷拨款,兵部专门派遣一名专场养马的书令史负责,蓟州战马场直接隶属于兵部直辖,不受当地管辖。
蓟州战马场自打建立以来,月月报喜讯,甚至在皇上生辰,进贡一匹千里宝驹。送了百匹战马去北地,小股作战中乾朝骑马大胜。朝廷欢腾,照此培养,乾朝骑马早晚能胜过北戎。
大批的白银拨下去,可是噩运连连,瘟疫,洪涝,北戎人投毒等,蓟州站马场损失惨重。后边两年,蓟州无战马。
谣言四起,说蓟州无战马非天灾,而是人祸,朝廷拨下来的养马款被人私吞了。
皇帝痛心,派四皇子秦王君临天去蓟州查案。
四皇子到了蓟州,大为震惊,战马场里一片荒芜,别说是战马,连人毛都没有。
朝野震惊,皇上大怒,蓟州战马场一直都直属于兵部,彻查整个兵部,最后证据指向兵部尚书李兆轩。
李兆轩实际为北戎内应,常年为北戎做事,将蓟州上好的战马偷偷运送回北戎。
李兆轩全族被斩,菜市口血流成河。
萧遥摩挲卷宗:“战马案透着一股子违和感。”从事发到结案,前后不过用了一个月,速度非常快,实在不符合常理。
现在是盛和十四年,五年前是盛和九年!
“嘶~真巧。”萧遥从电脑空间里拿出一块水帘洞的灌铅金条,上边俨然刻着盛和九年。
萧遥赶忙翻出同一批的账本,上边记录的开支是从盛和三年一直到盛和九年截止。
李兆轩从盛和三年从兵部侍郎晋升为兵部侍郎。
“世上哪里有这么多巧合,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萧遥举着账册去找楼战天,“告诉我,这些账册是谁记录的?”
“看样子,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楼战天不置可否,“就是前兵部尚书李兆轩。”
萧遥愣神,不对,一定还有那里遗漏了。
楼战天眼神低垂,恨意道:“李兆轩才是真正的卖国贼,诛他九族,朝廷一点都没有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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