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奴手指紧紧抓着领口,瞳孔大张:“你要干什么?”
楼战天见金兀奴不配合,便脱了自己外袍:“将军赎罪,你们身形相似,我穿上您的衣服替您坐牢,你换上我的衣服逃出去。”
这小子怎知他心中计划?其中必有阴谋,金兀奴瞪眼问:“你知道你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吗?”
“知道,死罪。”楼战天脱完外袍递给金兀奴,“若没有将军救我出先锋营,我早就死了。”
楼战天到先锋营,训练优秀,冒头太快,遭人嫉妒,经常有人借着比武机会下死手。
演武比式中,楼战天赤手空拳打赢了对手,对手急了抽出刀朝着楼战天脖子上划过去,楼战天闪躲补给,命悬一线间,“金万里”搭弓射箭救下他。
“将军,没时间了,巡逻的狱卒快来了。”楼战天再次扒拉金兀奴的衣服,金兀术闭上眼任其动作。
二人互换衣服,楼战天弄撒头发遮住眉眼,锁上牢门,催着金兀术离开,“将军,往前走,莫回头。”
金兀奴往前走,用特质的药水揭下脸上的面具,心中语:“我倒要看看,达颂文究竟在大牢门口布置了什么陷阱!”
行至门口,金兀奴的脸赫然已经变成了楼战天那张。
金兀奴畅通无阻的出了大牢,为了幽州大牢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埋伏。
金兀奴大摇大摆上街上走动,一条街,两条街,三条街,背后既没有人跟踪,身边也没有可疑人士。
“难道我真的冤枉他了?”金兀奴动摇,“回去看看,他一心求死,我便把他易容成金万里。”
金兀奴回到大佬,发现狱卒被打倒在地,楼战天正往他住那间牢房泼油,嘴里悼念着:“火烧死后,就没人认出来了。”
泼完牢房,楼战天要往自己身上倒油,犹豫又不敢,自己劝自己:“听说火烧很疼,为了将军,一定要忍!”
“真是个傻瓜!”金兀术笑了,难道碰到对自己赤诚忠心的下属,改注意了,不能让他这么简单的死了。要死,得为他死的更有价值。
金兀奴换脸成金万里,进到牢房,夺下楼战天手里的油桶:“本将军命令你,跟我走。”
楼战天跟上金兀奴:“将军,您怎么又回来了?”
“别说话看着。”
约定的时间到了,两个黑衣人扛着一个人送进牢房,掉下头套,这人长得和“金万里”一模一样。
强行给他换上“金万里”的衣服,金兀术冲着黑衣人点头,黑衣人利索的一刀送人上了西天。
“还缺点什么!”金兀术从死人身上撕下一块白色里衣,沾着鲜血写下:冤枉,沙井打害我几个字,藏到死人胸口。
金兀术带着楼战天往外走,那桶油沿着路撒到门口。
“叫醒狱卒。”金兀术对着黑衣发布命令。
两黑衣人对着各个昏迷的狱卒身体上来一刀,狱卒们吃痛将要醒来,金兀术用火折子点燃门口的油,恢复真面目,潇洒的带着楼战天离开。
“火,火,快救火!”油不多,大牢里有水井,火很快就扑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