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郝浔安和她同时出声。
“你先说吧。”温乔心虚,语塞得不知如何开口。
郝浔安搂抱温乔的双手紧了紧,“老婆,我主动跟她跳过舞。被动的相关经验有一次,大学的时候选体育课,我抢不到武术,最后只剩下交谊舞。但那时我选择的舞伴是同班男生,期末的时候,老师随机抽查,我和那个女人仅仅接触了89秒。”
“你也记得太清楚太详细了吧。”温乔下意思地夸了句。
温乔这是感叹,但是进到郝浔安的耳朵里,却让他觉得老婆是在介怀自己和别的女人跳过舞的事情。
他轻吻温乔的耳根,温乔的耳边尽是他呼出的温热气息。
郝浔安急切地道:“老婆,我以前是被动要求的,所以能不能原谅我。”
温乔轻笑一声,转身摸了摸他的短碎发,最近她很喜欢手上摸郝浔安的头,“我又没说你什么,你怕什么。你什么时候回去参加校庆。”
郝浔安转念一想,说道:“开庭下一周的周末,老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温乔问:“我要陪两个儿子,我不去,你自己去吧。”
郝浔安道:“那就把儿子都带上,反正傅扬要去预约私人飞机航线。”
温乔惊诧,“私人飞机?傅扬他太随和了,我时常会忘记他们是有钱人家。”
郝浔安开始磨温乔,“老婆去嘛去嘛,你可以周五请个假,我们就可以周五飞,周日回来。”
温乔心想的是,等抚养权案子胜诉再说,现在一切还拿捏不准,于是应道:“你多吹吹枕边风吧,或许我哪天就同意了呢。”
郝浔安一听,起劲,抬头就是往温乔的耳朵吹风,温乔瞬间就是一个激灵,用手捂住酥酥麻麻的耳朵,“干嘛啊你!”
郝浔安勾起唇角,“不是老婆你让我多吹枕边风的吗?我还要吹,吹到老婆你答应跟我去校庆。”
说罢,郝浔安嘟起嘴,低头作势要继续往温乔的耳朵吹气。
温乔抬手去捂郝浔安的嘟嘟嘴。
刚好。
中了郝浔安的记。
郝浔安顺势起身,抓过温乔的双手摁在头顶,吻在刹那间落下。
温乔被郝浔安的动作惊得瞪大眼睛,张开唇齿无意间成了郝浔安的“帮凶”,帮助郝浔安的舌头去触碰自己湿滑的柔软。
温乔被吻的样子有点呆,郝浔安最近几次发现了这一点。
老婆很快进入状态,然后就任由他肆意攻城掠地。
郝浔安慢慢松开按住老婆的手,去托住老婆的后颈,慢慢地压下身。
两副躯体呼吸的起伏,叠加在一起,给到彼此的反馈,是磨人的感官刺激。
郝浔安吻得不凶,亲吻时间不长,因为他不想让自己在这里失控。
他的第一次,他跟老婆的第一次,不能在医院的病床,不能还要顾虑到旁边的儿子随时可能要醒。
他还要等小雨伞。
热唇分开,两人低低的喘气声,让温乔的羞耻度拉满。
温乔侧过脸,用手抵着郝浔安,“快点睡觉,不然你就滚到旁边去睡。”
心跳如鼓,疯鹿和疯鹿群跳蹦跳,震得湖面荡漾不已。
郝浔安复位,躺在旁边,“遵命,老婆。晚安,老婆。”
但其实,两个人很晚才入睡。
因为。
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