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搁这儿玩掩耳盗铃?
郝浔安毫无悬念地“获赏”一个脑瓜崩,还有温乔极具威慑力的警告:“你再说过分的话,你今晚就自己睡。”
这对于郝浔安来说,确实威慑力堪比实验室发生爆炸。不,还要更严重一些。
郝浔安揉了揉被老婆弹的脑门,其实他并不觉得他的话和要求过分,这属于人之常情,不触碰法律和道德原则。
“叮叮叮——”
温乔的手机响,是姜萌来电。
姜萌平时不会在晚上给温乔打电话,她们基本都是微信联系。
是时祺出了什么事情吗?
温乔急忙接通,“喂,姜老师,什么事?”
姜萌着急,“时祺妈妈,今晚时祺没有按照平常习惯去洗澡,也没有准备睡觉。现在他一直在个训室不肯离开,不停哭喊着‘哥哥’。我不清楚时祺是不是想念哥哥要见哥哥,还是因为其他问题。”
“时祺不要我靠近,其他老师也没办法。你那边有空吗?你和郝先生方便过来一趟吗?”
温乔闻言,不免心生焦急,“好的,姜老师,我和我老公现在过去!辛苦你再照看下时祺。”
姜萌回道:“没事没事,也谢谢你们。”
温乔挂断电话,转头跟郝浔安说道:“老公,时祺在福利院情绪不对劲,他一直喊哥哥。我们去接上豆丁,一起过去福利院看看时祺。”
郝浔安眉头微不可见地轻轻一蹙,思忖片刻,按住温乔慌乱收拾的手,“老婆,你现在先过去正宜,待会有人护送你。豆丁那边我待会叫人送他过去福利院,我这边也一同过去福利院,这样比较快。”
温乔不明白郝浔安为什么这样安排,出声道:“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福利院。”
郝浔安握住温乔的手,低声道:“老婆,儿子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不是郝浔安坚定的眼神或者是手握的力度让温乔相信,而是他对某事的防备让温乔不得不信。
温乔抬眼看他,回道:“好,我听你安排。你找傅扬多带些人手去,上次见他进出都有保镖跟着。”
郝浔安如常道:“好,傅扬怕死,请了好多保镖,我跟他接几个。”
温乔没多话,抱了一下郝浔安,在他的下巴亲了亲,“你快去吧,我在正宜医院等你和儿子,快去快回。”
郝浔安俯身在老婆的额间落吻,“恩恩,我去把秋天和冬天叫来。老婆等我,我先去看看儿子。”
郝浔安前脚出病房门,后脚就进来两个身形高大,长得俊俏,同时一模一样的男子。
震惊了四位吃瓜群众。
他们站在温乔的病床前,温乔已经把帆布包收拾后,其中一名男子说道:“温小姐你好,我叫秋天,旁边是我的弟弟冬天。现在由我们护送你过去,可以把包包给我。”
温乔摆手,说道:“包包不重,我来就行。辛苦你们这么晚还要加班,我们走吧。”
三人出了病房门。
在进黑色林肯之前,温乔想起今天开的药和报告单还在病床旁边的柜子里。
刚刚姜萌的电话让她有些心急,忘记打开柜子检查。
她跟秋天和冬天说了漏东西之后,双胞胎交换眼神。
秋天和温乔上去拿东西,冬天在车里等。
上到病房,温乔看见自己的病床有人背向门躺着,那人好像是隔壁床的女儿。
估计是看病床没人睡就当陪护病床吧,这事温乔管不着。
但是她旁边站着的医生,怎么那么奇怪?
他从兜里拿出针筒,针管是白色的针水。
温乔是没有开针水的,而且这时间点也不是医生查房的时候。
再加上这个不是温乔的主治医生,是那个长得很高的姓古的。叫啥名字温乔忘记了。
眼看他就要扎向床上的女孩子,温乔猛地拉开病房门。
“住手!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