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到了,抬头对上温乔冷冽而凶狠的目光。
那不是找他旧情复燃的眼神,那是找他索命的刀!
他么的!今天的女人都吃错药了是吗!全都对他拳脚相加!
楚鸣川想到没想,站起身,扬起手就要来打温乔,嘴里喊道:“你%¥#臭%子!死八婆!竟然敢打我!活腻了你!你那个妈的!”
温乔在他的手落下之前抓住他的手腕,侧身,往前一掷,楚鸣川撞向餐边柜,乱晃的手把上面的酒杯、水杯、水壶泼向地面,“噼里啪啦”地脆响落地。
温乔没有让他有喘息的时间,揪扯他的头发,让他的面朝下撞向餐桌上的陶瓷碗筷。
高脚饭碗破碎,面碗破碎,骨碟破碎,天元深盘破碎。
楚鸣川的脸上也插了不少碎片,血迹斑驳。
他知道温乔打人很痛,但他没想到温乔打人这么恨,这么凶。
楚鸣川毕竟是个男人,体格上略占优势。
温乔的另一只手将他一只手反擒在背后,他的另一只手在撑着桌面,不给温乔继续扯他头往陶瓷碎片砸,温乔只能半身压着他的背部。
楚鸣川手摸到陶瓷茶壶,忍着烫,抓着茶壶向温乔砸去。
温乔为躲避茶壶,被迫放开对楚鸣川的擒制,手臂和胸部还是被泼洒的茶水烫到。
楚鸣川抓紧向旁边逃去,脸上扎着碎片,刺痛入骨,脑袋也磕到,血流到被顾慕言砸肿的右眼。
他逃到圆桌的另一边,温乔的直对面,大口喘气,“你丫的是不是有病!我要告你!操@#%!刚出狱就迫不及待想再进去是吗!老子成全你!告你坐穿牢底!去死吧!”
温乔面色淡淡,冷声道:“去抢我儿子,吓到我儿子,我今天不会要你狗命,你放心,会给你留半条命!”
说罢,温乔搬起一把椅子扔向楚鸣川。
高端酒店的椅子就是有点重,不利于温乔发挥,没砸到楚鸣川,白费力气。
楚鸣川避着温乔跑,跑了几圈,温乔烦了,直接把桌子掀翻。
她拿起旁边的柱状木制装饰物,这是她进门时就挑中的趁手工具。
想试试楚鸣川的头盖骨和这块木头,哪个比较硬。
现在的位置,楚鸣川离门最远,温乔离门最近,可惜想逃走的人不是她。
楚鸣川抹了抹流进眼的血,越抹视线越模糊,他也拎起一个装饰花瓶作为武器,“温乔你到底想怎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犯罪!你现在放我出去,我不会追究你的行为!”
温乔换了换拿木头的姿势,面色波澜不惊,“我儿子今天掉了很多眼泪,我老公也走到脚痛,我很心疼。没办法,早跟你说好好过你的好日子,别动什么歪心思,我会上门给你定死期。现在你非要招惹我,你只能怨你自己。”
话音刚落,温乔朝楚鸣川逼去。
楚鸣川心生一计,举起花瓶朝温乔的面门砸去,砸中后跑去开门找人报警。
他奋力向温乔跑去,怎知温乔低身,一木棒用力捶打楚鸣川的膝盖。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