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脚下,别只顾着看本殿。”
凤倾禾随意的一句调侃,司怀辞更不好意思了,赶紧低头看剧。
大夫说司怀辞的手指和膝盖伤的虽重,却被大理寺的大夫很好的包扎处理上药。
她们不过是重新换一次药物,并不复杂。
大夫离开芳竹苑,白灵又重新将她们带回寝殿外侯着。
凤倾禾还在芳竹苑和司怀辞难舍难分。
“所需特殊情况,产前或许你都不能离开芳竹苑,但本殿会时常来看你。”
“元之明白。”
司怀辞眨巴着长长的睫毛,乖巧答道。
“还有其他责罚对吗?殿下无需顾及,元之承受的住。”
凤倾禾剐蹭着司怀辞挺翘的鼻梁,笑了笑。
“就这些,难道禁足半年之久不算重责吗?”
司怀辞摇摇头,他知道凤倾禾有所隐瞒,不过是怕影响他的情绪。
可越是如此他越难心安。
“殿下,让元之看看您的伤,行吗?”
司怀辞问的小心翼翼,虽有过无数次的肌肤之亲,但提出这样的要求,他还是会不好意思。
“无碍,还没你膝盖伤的重,是白灵大惊小怪了。”
换了药司怀辞便躺在床榻,凤倾禾也靠在床榻,将司怀辞揽在怀里。
此处无声胜过千言。
她们爱意最浓的时候,偏偏司怀辞有孕在身。
凤倾禾的心恨不得将司怀辞生吞活剥,以解相思之苦。
身子只能压抑着,告诉自己万不可再轻举妄动。
只有不停的亲吻,传递着浓浓的爱意,却燃起更烈的火。
“殿下,元之伺候您。”
司怀辞刚来府上的时候,跟着教习先生学过些侍夜的规矩。
虽说只是皮毛,但以他的推理能力,自然早就融会贯通。
从前他不屑也不愿,后来凤倾禾也不需要他愿意,回回将他折磨到只剩半口气。
他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主动说出这句话,尽侧君的本分。
可就是这么流畅的脱口而出,甚至第一反应不是羞耻,是怕凤倾禾拒绝。
“本殿终是等来了你的这句话。不急,来日方长,本殿怕把持不住自己伤到你。”
凤倾禾说完再次倾身压下,堵住司怀辞的唇舌。
白灵在寝殿外急得跺脚,可殿下半点影子都看不到。
大夫都打起瞌睡了,凤倾禾才慢悠悠回来。
一行人踏进寝殿,凤倾禾先拉着白灵到一边,嘱咐道:
“明早联系修帧,让她多留意二皇姐的动静,本殿预感不好,恐怕要出大事。”
凤倾禾这幅表情白灵立刻点头,说道:
“白灵明白,殿下,白灵为您宽衣。”
这会倦意上涌,凤倾禾也不想再硬撑,行至床边便直直趴倒。
反正有白灵在,不用她操心,这一倒便进入了深度睡眠。
不再是噩梦连连,这回她梦到了司怀辞。
梦里的她们没有误会,也没有任何阻碍,只有天高海阔,海誓山盟。
再美好的梦也有清醒的时候,凤倾禾是疼醒的。
疼醒的坏处是易怒,大夫被她骂的头都抬不起来,还不敢停了手上的动作。
疼醒也有好处,似乎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得出一个细思极恐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