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若其听到闫母又开始教育自己,有些不耐烦,“妈,你也知道我是当母亲的人了,还总是这样不分场合教育我,你刚才当着那个姑娘的面说我,就不想想我面子上过得去吗?”
闫母看着女儿面目可憎的模样,内心情绪十分复杂,苦口婆心劝说:“若其,你这性子如果不改改,早晚是要吃亏的。”
闫若其拉着脸哼一声,“我爸和姑爹身份在那摆着,谁敢欺负我?”
闫母皱眉,“你不要打着你爸和你姑爹名头在外面乱来,你知道他们脾气的。”
闫若其越发不耐烦了,“哎呀妈,我都知道了,你别跟教育小孩子似的一直教育我了,搞得我都没好心情了,今天是韦桦高考的日子,干嘛要为了一个外人一直数落我。”
闫母本俩欲说的话卡在喉咙里,十分无奈地望着闫若其,越看越想不明白女儿到底像谁,娘家婆家长辈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女儿却任性蛮横。
唉!
也怪她。
当年就不该因为女儿在乡下出生,觉得苦了女儿,因此太过溺爱,给她养成了这般性子。
“妈,姐。”
一道洪亮的声音在身侧响起,闫母和闫若其看到出现在身边的人,脸上都露出喜意。
“弟弟,高考题目难不难?你这次能不能考上京都大学?”
闫韦桦自信满满,“不算难,十有八九能考上。”
闫母从闫若其手里接过鞋子放在地上,“快穿上鞋子再说,脚踩在地上这么久,别受了寒气。”
闫韦桦看到地上的棉里子皮鞋,愣了愣,四处看了一圈,没见到程安然的身影,他才询问:“妈,这只鞋子怎么会在你们手上?”
闫母刚想说话,闫若其却抢先回答:“这是我们在地上捡到的,一定是人多把你鞋子踩掉了吧?”
她不想再扯到程安然,省得她妈又教育她。
闫母皱眉,女儿现在说起谎话真是眼睛都不眨了,正想教育两句,闫韦桦却质疑道:“不可能。”
知道闫若其的脾性,闫韦桦直接询问闫母,“妈,这鞋子是在谁手上要过来的?”
程安然不认识他妈跟姐姐,所以这鞋子肯定是她们主动要回来的,虽然跟程安然不熟悉,但是闫韦桦就是相信程安然不会将鞋子丢掉。
闫母解释说:“这鞋子是被一个姑娘捡到了,你姐要过来的。”
闫韦桦一听,有点生气,他本来是想用鞋子栓住程安然的,想着程安然如果先出来,一定会在校门口等着把鞋子还给他,没想到被姐姐横插了一脚。
知道姐姐也是不知情,闫韦桦倒是也没发脾气,这次错过,下次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遇到了,万一程安然要是考不上京都大学……
想着想着,闫韦桦心里不免有些烦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