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在千里之外的定南城中,原先的定南侯府如今已变成了南城都督府,而那名身着玄青道袍的年轻男子,此时正斜躺在东厢房里的一张虎皮大床上。
在其身旁,还横躺着三名几近全裸的妙龄少女,她们双目紧闭,神情痛苦,滑润的玉体上也布满了紫色的淤青,其中一名眉心处点着朱砂痣的清秀女子,已蜷缩成蝉蛹状,似乎已没了生机。
“哼,这明王宗的双修秘术,也不过尔尔,空耗了老子这么些日子,竟没半点增益。”男子慵懒的翻身坐起,又眯着眼扫视了一下床上的三具曼妙玉体,口中啧啧有声。
“这南边的女人倒是不错,又润又软,就是太不经折腾了,哎,辣手摧花,非我本意啊。”
“嗯?”男子突然轻咦一声,下一刻,他那双萎顿的双目陡然迸出令人心悸的威压,仿佛瞬间换了个人般,让人望而生畏。
片刻之后,一张黄色法符呼啸着的从天而降,径直飞入屋内,悬停在男子身前。
然而,在法符光芒消散的瞬间,他脸上的神色却陡然一变,一股杀气登时溢满了整间厢房。
与此同时,一道白色遁光也悄然掠入了屋内,却是那名年近三旬的艳丽美妇,她方一现身,便斜眼打量了一番床上的三名少女,随后才将目光投向了男子手中的符箓。
“师尊,这是……申少主?”
“嗯,还是一张凶符!”男子语气阴冷的说道:“申儿的修为与你相当,看来永安城是来了结丹期的同道。”
“结丹?”美妇人面露惊异的道:“这偏隅小国,历来只有咱们永兴观啊,怎么会突然来了位结丹期前辈?”
“哼,这就难说了,不过,管他是猫是虎,来了此地,就得好好趴着。”男子语气平静,眼底却隐隐藏着一丝狐疑。
“这南境先前,是不是有一个筑基修士?”
“没错,魏师弟当年便是伤在那人手中,不过,那人的修为只有筑基初期。”
“筑基初期?嗯,魏小子也才死了三十年,如此看来,却不是那人了。”想到这点,男子眼中疑虑稍减。
“你继续留在此地,以防生变,我这便去一趟永安城。”说完此话,他身形一晃,竟直接冲破屋顶掠上了高空。
“会是那人吗?怎么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眼见男子的身影已消失在天边,美妇人的脸上竟渐渐浮起了一丝不安的神色。
“不可能,区区三十年载,能到筑基后期就不错了,结丹岂是那般容易的事。”言罢,她又转头瞥了一眼横陈于床上的三具曼妙玉体,狐疑的目光登时便冷了下来。
“哼,怪只怪你们命不好,下辈子,再投个好人家吧。”她话音方落,三道红光已从其指尖激射而出,下一瞬,三股炙热的红色焰火便在这虎皮大床上剧烈燃烧了起来,不过,这火看起来却颇有些门道,它只单单在三名少女的酮体上噼啪作响,对下边的木床和被褥却是丝毫不伤,也就半盏茶不到的功夫,床上便只剩下三堆零零散散的灰烬,仿佛那三名女子从未出现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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