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们为了让自己得到安心。
就必须要给自己一个心灵的支柱。
那么,还有什么比人类最古老的组织——宗教,更加适合这个任务呢。
所以,在诡异复苏的当下,也是宗教复苏的当下。
在那个小镇的一个街区,突然出现了一个诡异。
那个时候,人们虽然熬过了诡异复苏最开始的时间。
但是仍然没有了解诡异的特性。
所以,当一个男子在大家面前走着走着,忽然发出凄厉的惨叫。
他的皮肤溶解,他的血肉消融。
每分每秒都承受着难以想象的酷刑。
只能不断地发出凄惨的叫声,连求救的思考和呼救都无法做出。
只是半分钟,完整的一个人已经没了一半。
从外到里的一半。
但是他仍然没有死亡。
哪怕他的眼眶已经消失,那眼球还在转动。
血丝密布在眼白中,挤出一滴滴的血。
明明喉咙已经消失,那脖颈残留的肌肉还在收束,似乎还想发出叫声。
红白色的脑花从头盖骨的裂口中露出,血液与脑花在蠕动,在抽搐。
仅仅,半分钟,周围人还在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恐怖中无法自拔。
身体在这恐怖的景象中已经收不到大脑传达的指示。
随后,不知道谁第一个尖叫出来。
然后,所有人仿佛大海退潮一般,远离恐怖的源泉。
但是,恐怖并没有因为逃离而放过他们。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不知道原因,不知道理由,没有任何规律。
只是单纯的增加受伤的人数。
仿佛一个个被夏日融化的雪人,一个个“血人”从逃跑中被选中。
定在了原地,只能为那凄惨的叫声再添加一份响度。
人们纷纷逃回家里,哪怕在家的人也紧闭门窗,将自己藏在一个角落。
生怕那诡异找到自己。
生怕那街道的凄厉的叫喊中多了自己。
似乎人们的做法起到了效果。
凄厉声逐渐停了下来,最后消失了。
当第一个大胆的人打开房门,看向街道。
第一次感受到了血染满地这四个字的含义。
那死去的人,消融的血肉真正意义上的将街道铺满。
只剩下残留的白骨,告诉他这里曾经有个人,他在这里死去。
大家都不敢出门,一天天地熬着,期待有人来拯救自己。
因为就连接到报案的警察都对这种情况毫无办法。
唯一地作用就是在街道上多加一份白骨。
于是,一个小镇里,来了一位传教士。
他踏上小镇的土地,只穿着一身麻衣。
浑身尘土,却无肮脏之感。
沾染血液,却保持完好之身
他说,他来这里,是为了传播福音。
他说,神来这里,是为了注视你们,让你们聆听他的声。
于是,聆听者,你们有福了,你们有救了。
人们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希望。
人们注视着他,仿佛注视着神圣。
“你能拯救我们吗?”
“你要如何拯救我们?”
每个人心底都在发问,并且报以希望。
然后,有人就从房间里面跑出来。
对方已经脸颊紧贴着骨头,很显然已经很久没有饮食了。
那个人在血液铺满地街道上行走,那血液并没有干涸,而是像黏液一样粘在对方的鞋底,发出刺耳的声音。
仿佛欣喜食物的到来,仿佛嘲笑着对方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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