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萱也十分不解,又想了想,之前她被张志挟持时,南君逸的反应似乎是有些紧张的,难道是为了替她出气?“罢了,随他去,柳氏即已得到报应,张志,柳文松和张妈也都已经死了,往后这国公府的事咱们就不要掺合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说完最后一句,李瑾萱神情严肃的看向两个丫头,飞兰和小桃会意,纷纷点头。
入夜,小桃替洗漱完的李瑾萱伤口涂药,在李瑾萱抬手时忽的看到她手腕上的红绳,“咦,小姐,这红绳你还戴着呢?”
李瑾萱也朝自己的手腕看去,这条红绳还是月前七夕时,在月老庙里一个小姑娘给她的,后来匆忙避雨时丢失了,没想到那个冰块竟又给她找了回来,还亲手帮她系上,再后来,便一直也忘了取,“这红绳,也许真能给我带来好运吧,就戴着吧,也不碍事儿。”她将袖子拉下来,又想到了什么,“对了,翠儿呢?”
“喔,按小姐之前的吩咐,暗五已经雇了马车亲自送她出了城,此时,想必已经走出几十里了。”小桃一边涂药一边说着。
李瑾萱点点头,“嗯,她跟在柳氏身边数年,如今当面揭发举证,这国公府自然是容不下她的,又怕李嫣然会报复,只有远远的离开才有活路。”
…………
国公府厢房内,南君逸修长的身姿悠哉的靠卧在软榻上,一手拿着信函搭在屈起的腿上,一手拿着酒壶,琥珀色的眸子在酒精的作用下变成了更深的瑰红色,目光迷离,宽松的绸缎随意的拢在胸前,透出若隐若现的结实身躯,他仰头,好看的薄唇微张,酒壶倾泻而下,酒水穿过皎白的皓齿进,入口中,嘴角流下一丝晶莹,俊美的容颜此时竟显得有几分媚态。忽的,他一挥手将酒壶扔了出去,“回去?呵,我看你们都巴不得我死在外面,才好随了你们的意!”
薛航上前弯腰捡起酒壶,“殿下,您已经出来多时了,在外头多待一日,便多一分危险,不如,我们早些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