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人猛然回头,一脸惊恐,“你是,南苍太子?”说着,从榻上跳了起来。
“瑾萱小姐何必如此惊慌,你不正是在等本殿吗?”南君逸说着,边向李瑾萱走来,边摘下了面上的黑巾。
见他向这边走来,李瑾萱心中升起了戒备,面上也染上了几分怒色,“太子殿下夜半三更闯我闺,房所为何事?”方才她看身形还以为又是冰块脸来了,没想到竟然是南君逸。
南君逸停住,隔着几步距离看着李瑾萱,“瑾萱小姐真是善忘,本殿的玉牌被你拿了去,还未归还呢,莫非……瑾萱小姐对本殿有意,故而想留下那玉牌睹物思人?”
“嘁~”李瑾萱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的人,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随后走到妆台上取出玉牌,站在那里就抬手抛了出去。
南君逸伸手接住,握在手中看了一眼,便又听到小母狼的声音传来,“东西即已拿到了,夜已深,恕不远送!”
李瑾萱说完便撇过了脸去,不想再跟这个自恋的人说话。
看着小母狼这副模样,南君逸再次扬了扬唇,他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李瑾萱便抬步准备离开,刚一转身便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再回头时,就看到李瑾萱伏到了地上,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额头与鼻尖上都布满了汗珠,手脚似无气力,粉唇微张,一双晶亮的眸子已然泛着媚,色,却仍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你怎么了?”话一出口,南君逸突然感到一阵晕眩,随即身子便开始燥,热起来,察觉事情不妙,就想动身离开这里,可这时,门外又进来了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人手里还拿着未燃尽的迷烟,见房内有两个人,女的倒在地上,男人虽站着,但似乎也中了药,于是二话不说便挥刀冲南君逸砍来,南君逸也是久经谋算历练出来的,此时虽没了大半力气,但要对付两个人也足矣,不过几招,那两人就被打倒在地,晕死了过去。
方才的情形李瑾萱看得清楚,这怕是有人给她下,药,却被南君逸正巧碰到,误打误撞倒是帮了她一把,可是……
南君逸本来还有力气遁走的,但方才一番交手后,他吸入了更多的迷,烟,此刻竟手脚发软起来,身子一晃便也倒到了地上,状态比之李瑾萱也好不到哪儿去。
李瑾萱心道不好,却连喊人的力气都没有,她勉强的直起身子,将一旁的花瓶碰倒,嘭的一声,花瓶碎了满地,李瑾萱盯着门口的方向,却迟迟不见人来,方才屋内打斗的动静那么大,睡在隔壁的飞兰不可能听不见,她怎么还没赶来?难道飞兰和小桃也中,药了?她正想着,南君逸却慢慢的向这边靠了过来,瞧他的神情,显然是快失了理智,“瑾萱小姐,我……”他挪到李瑾萱身边,伸手就要去拽她,李瑾萱心下大骸,但身,体里的异样让她忍不住也想要靠近南君逸,甚至是想贴,上去,她死死的拽住自己的领子,咬着舌尖强迫自己冷静。
而南君逸也在勉强的维持理智,他甩了甩头,狠狠地咬着牙,伸出去的手又几次放下,甚至浑身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鬓间滑落,此时身,下传来的燥,热与肿,涨感,让他几近疯狂,而面前就有一个可以任他采摘的可人儿,他所剩不多的理智也一点点涣散,终于,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他用力的抓起了李瑾萱的手,另一只手就想去撕,扯她的衣服。李瑾萱此刻内心无比的恐惧,身体的渴,望和残存的理智天人交战,眼看着南君逸就要扯开她的衣领,忽的,她用尽全身力气捡起地上的瓷片划向南君逸。手上传来的痛感让南君逸找回了一丝清明,他松开撕,扯衣领的手退后一步,隔开两人的距离。
见他撤了手,李瑾萱也丝毫不敢放松,她咬咬牙,将瓷片狠狠的扎进了自己的掌心,那痛感顿时传遍了全身,激得她更加冷汗涔涔。
南君逸看到这一幕,紧皱的眉头更加凝重,方才自己都几乎失了神志,这女人竟有如此的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