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李瑾萱无比伤心难过的看着李异,咬了咬唇疼出泪花来抽泣着:“我也是您的女儿,您为何不听女儿的辩白就这么草率的给女儿定罪?”
“哼,你还有何话可说?”
“爹,今日二姐带着一帮下人踹开门闯进女儿的闺房,说我占了她的嫡女之位,便要将女儿打死。”她拉起袖子,露出手臂上鲜血淋漓的三条抓痕:“虽然大姐伤在脸上,可女儿这伤比大姐的要严重得多,况且,是她伤人在先,那花瓶也是她用来砸女儿的,谁知她自己没站稳摔了下去,这才伤到了自己,又怎么能赖到女儿头上?”
李嫣然看到李瑾萱手臂上的伤,“你胡说,你这伤是假的!明明是你那婢女小桃推了我一把,我这才摔了花瓶…”话说到一半,李嫣然才发现一时气急竟说漏了嘴,又急忙捂住嘴,看向李异,手却指着李瑾萱,“爹,是她,是三妹伤了我,我可没有伤她,我不知道她那伤是从何而来的,爹,您要为女儿做主啊,呜呜呜。”
李异也看到了李瑾萱手上的伤,一时也犹豫起来,这三女儿手上的伤确实比二女儿的看着要严重些,而李瑾萱怯怯懦懦的样子,也不像是她们说的嚣张跋扈行凶伤人的做派。他心想,难道是女儿家的小吵小闹,故而闹了这么一出?
“敢问大姐,小桃为何要推你?花瓶又为何在你手中?”李瑾萱抿唇,泪眼迷离。
李嫣然不知李瑾萱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你!是你的人以下犯上,那花瓶我,我……”她总不能说是要用来砸李瑾萱的,便道:“我不小心碰到的。”
“那既然是二姐不小心碰倒的花瓶,又为何说是我伤了你?”说着,李瑾萱抬手掩面低声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