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别人搞战争,我搞修真!

第99章 十尺白绫

窦华容隔着这么远就闻见了衣服上熏的麝香味道,窦华容干咳一声,沈佳音看见了她,但她今天心情不错,便展开手臂对窦华容展示自己的新衣服:“你看,好看吗,是不是比你身上那件还好看。”

窦华容让她屋子里的香味熏得蹙了蹙眉:“音姑娘,府里有不少的好布料,喜欢什么样式吩咐下人去做就是了。”

“那不一样,这可是礼部尚书府的繁花小姐送给我的,繁花小姐不常送人东西的,只送给了我,还夸我身材好呢。”沈佳音简直乐得要上天了。

窦华容眉拧得松不开:“你跟礼部家的小姐素来没有交情,这才回来几天,怎么就这么熟了。”

“前两日京中的世家小姐相约去赏梅花,我也去了,赏梅的时候认识的,他们听说我是侯府的小姐,都十分尊重我呢。”沈佳音高傲地抬了抬下巴。

元儿看她那副得意的样子,心里就不爽快,有什么好得意的,那些小姐给她三分颜面,不过是看在侯府如今的当家主母是她家小姐罢了,窦国公何等身份,夫人也是先帝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那是要拿朝廷俸禄的,大公子更是年少有为,位列九卿。

如果没有窦华容在背后撑腰,谁会多看沈佳音一眼呢?

窦华容心里也清楚,那些世家小姐找个名目赏花,多是为了附庸风雅,吟诗作赋,沈佳音读书少,诗词念不出几句,背后不定怎么嘲笑她胸无点墨,一点衣裳玩物就把她哄得团团转,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除了让人耍作玩,还有什么?

窦华容面有不满地提醒道:“音姑娘,以后这种聚会,你还是少去的好,在家中多读些书,学些诗画……”

沈佳音听了这话就头大:“你怎么催完安策,还要来逼我读书,你就是读书读得迂腐。”

元儿好心劝道:“音姑娘,主母让您读书是为您好,怕您出去让那些世家小姐笑话。”

“谁会笑话我,她们对我都可尊重了。”沈佳音扫兴地坐下,一脸不高兴,“你催着你儿子读好书就行了,我又不是你儿子。”

沈佳音不听劝,窦华容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道:“将繁花送你的那些东西全拿出去扔了,一样也不准留在家里。”

沈佳音一听这话,立马就不愿意了:“这是繁花小姐送给我的,你凭什么干涉?说扔就扔。”

窦华容也没那么多性子跟她磨:“你稀罕什么,明儿让元儿上街去给你买,世家交往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比你精明的人多的是,这衣裳和玩物上惹了麝香,你整日泡在麝香里,身子不要了?”

“收了扔出去。”

沈佳音不让的拖拽着元儿:“你敢!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窦华容,你就是看不得我结交朋友,见不得我好!”“我若见不得你好,今日就不会来管你。”窦华容示意家丁上来拖住沈佳音,元儿利落地把她挂在屋里带着香味的细碎物件全收进了盒子里。

窦华容端坐在椅子上喝茶,任由着沈佳音哭闹,她今天就算是叫破天,这些害人的玩意儿也是一样都不能留。

沈佳音被两个家丁架着胳膊,挣扎着要踹人:“窦华容,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哥!快来救我,哥!窦华容杀人了!”

沈佳音大喊着沈成济,她的丫鬟春香仿佛得了指令,灵机一动,这等场面,除了去找沈侯爷别无他法,春香小碎步地往后退着,趁人不注意溜去找沈成济。

窦华容见沈佳音这副撒泼的模样便恨铁不成钢,跟她母亲简直如出一辙,不得好教养。窦华容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胡闹什么!”

沈佳音蓦地禁了声,发狠道:“我是侯府的嫡小姐,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你也知道自己是侯府的嫡小姐?”窦华容冷睨她一眼,“那你就该知道,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侯府的体面,一个贵门姑娘,踢打吵闹,成何体统!”

窦华容的声音太过严厉,沈佳音一时竟不敢回嘴了。

窦华容眼眸里也内着火:“氏族之交,利益为本,根本没有情谊可言。你胸无点墨地混到那些世家小姐里,只是平白让人嘲笑。她们笑话你,便是笑话我沈侯府,今儿我窦华容还是当家的主母,站在沈侯府的牌匾底下,就得护着侯府的尊严,不能让旁人随便笑话了我家门庭。”

元儿打包好一应物件:“主母,收拾好了。”

“拿两件去还给繁花,告诉她,让她好自为之,沈侯府的人她动不得。剩下的全烧了,一会儿再给音姑娘拿件新衣裳,盯着她换好,将她身上那件衣裳拿去一并烧了。”窦华容面无表情地冷声吩咐。

元儿将收纳好的盒子交给家丁去烧了,用托盘盛了一件新做的衣裳,到沈佳音面前屈了屈膝:“音姑娘,跟奴婢回房去将衣裳换了吧。”

沈佳音下意识地抓住自己的领口:“你要干什么,你敢脱我衣服?”

元儿恭敬道:“姑娘不需要奴婢伺候,奴婢可在屋外等候。”

沈佳音用力推开元儿,指着窦华容:“你在府里作威作福,迟早会遭报应的!有你这种女人在,这府里我是待不下去了,我这就走!”

“好,准了。元儿,给音姑娘收拾东西,她的所有东西全都包好,一件别落,但我侯府的东西,半点也不准她带走。”窦华容拧着秀眉,“我告诉你,我最不怕的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手。”

元儿收拾好了沈佳音的东西,她之前常住在寺庙里,顶多就是两件衣裳罢了,很快就打包好。

沈佳音抱着那包裹,咬着下唇,迟迟没有离开的意思,她身无分文,离开了侯府,去哪儿落脚安家?她自己又着实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手艺。

窦华容跟她僵持了半刻,沈佳音呜呜地抱着包袱啜泣,窦华容方道:“音姑娘,是换下衣裳来留在侯府,还是即刻就走,自己选。”

沈佳音将包袱往地上一扔,哇哇地哭着将自己的衣裳脱下来扔到地上,只剩了内里的白色中衣。元儿将衣裳递上去:“音小姐快穿好吧。”

“不穿!”沈佳音赖皮地坐在地上,抹着眼泪,“我就要这样让我哥看看,让他看看你怎么逼我的!”

正说话的公子,春香带着沈成绩进来了,入眼便是乱糟糟的一片,沈佳音穿着中衣坐在地上哭,而窦华容带着玩儿一众人,气势汹汹地围着沈佳音。

沈佳音看到沈成济来了,连哭带爬地朝他跑过去,索性连鞋子也蹬了,一下扑到沈成济身上,大声哭道:“哥!窦华容欺负我,她让人剥我衣裳,哥!还收拾好东西,让我滚出侯府!”

沈佳音哭得撕心裂肺,沈成济在她后背上拍了拍,皱眉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怎么这府里总不得安生。”

他前两天才刚哄好老娘,今儿沈佳音又哭起来了。

窦华容阴沉着脸,摆手让元儿将她换下来的衣裳拿去烧了:“是麝……”

话没出口,沈佳音便哭道:“她当初就是这么赶走楚真姐姐的,如今又故技重施要赶走我,哥,你当年没能给楚真姐姐撑腰,今天一定得给我撑腰,不然我迟早要被她害死的。”

提到楚真,沈成济和窦华容的脸色双双变了。

窦华容的心脏蓦地被一只大手攥住,霎时间紧得没法喘息,她与沈成济对视了一眼,只觉此刻的沈成济虽就在她眼前,却跟她隔了不止千里万里远。

沈成济难以置信地看着窦华容,楚真不告而别,真的是她赶走的么……

沈佳音看到窦华容强撑的脸色,心中很是得意,恶狠狠地指认道:“对,当时就是她,让人剥光了楚真姐姐的衣裳,连双鞋子都不留给她,寒冬腊月里,楚真姐姐穿着薄裤,上边被她扒得只剩了肚兜,赤着脚离开侯府,她有多惨,哥哥根本就不知道。”

沈佳音一指窦华容:“都是那个女人干的!就是她,逼走了楚真姐姐,当时哥哥不在府中,楚真姐姐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呢。”

沈成济不敢相信地一步步走近窦华容:“你竟用这样的手段对付过楚真……”

沈成济的眼神堪比刀子,直剐在窦华容心上,戳着她心底最深的痛。听到楚真的名字,窦华容几乎要失了理智。

沈成济见她迟迟不答,便猜出了几分:“华容,我本以为你只是性格强势,没想到,你竟如斯恶毒。”

恶毒……

窦华容将手中的帕子在手中捏紧成团,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对啊,是我将她脱光了赶出府,沈成济,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我是窦国公家的嫡出小姐,亲封的郡主,楚真是什么人,凭什么妄想与我同分一个丈夫,她不配。”

沈成济一巴掌扇到窦华容脸上:“妒妇。”

窦华容踉跄两步扶着桌子站稳,半边脸上火辣辣的发麻,两颗泪珠悄无声息地掉下去:“我善妒,我恶毒,我就是不甘与她平分丈夫。沈成济,但凡是用心的喜欢了一个人,就不可能容得下另一个人,跟她分享一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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