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欢迎任何男人,”月夫人的脸色很冷:“尤其是压迫者。”
“笑话!”一个胡子拉碴的橙衣囚徒撑着一口气跳起来指着魏哲泰:“我还不知道你们这帮女人?嘴上说着不要男人,背后不知道怎么舔的吧!他们怎么就能跟你们住一起?鬼知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呯!”半截砖头不偏不倚的狠狠砸在这个胡言乱语的人脸上,把他打的嗷的一声,捂着脸就倒了下去,露琪娜瞠目结舌的看着手里攥着另外半截砖头的小白,她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辨。
Even在旁边看的也是津津有味,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会还认不清现状想来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监狱横着走惯了脑子变螃蟹了,打死也不算冤……
听见这话的女人们早就怒不可遏,栾琴心提起钢叉扎向那个男人的大腿:“把嘴给我放干净点!”洛佩楼的每个女人都饱受异性的压迫,她们好不容易挣扎求生将带来伤害的源头逐出生活,此刻又有不长眼的来揭她们的伤疤,栾琴心恨不得扎爆他的眼球。
“他们只是我们的盟友,”月夫人脸色铁青,对这群入侵者更加厌恶:“之前灾难来临时主动救了我们的人,即使是这样我们也没有同意他们居住在岸边,你们居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
巴尔克没有阻止栾琴心对同伴的虐杀,他刚想抬头说点什么,突然在人群中看见了白荨的脸。“无意冒犯,”巴尔克艰难的站起身来:“但是既然走到这一步了,我只想说一句——”
白荨远远的瞧着这个曾经壮硕的极具压迫感的男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在海上飘了这么久肌肉消耗了不少,巴尔克的状况也要比其他人好些,几个离得近的新亚人已经下意识的退缩了。
“你们拒绝压迫者当然没错,但是不要站错了队被人蒙骗了都不知道,他——”巴尔克直直的指向魏哲泰,眼睛却看向了白荨的方向,看的白荨心里没由来的咯噔一下:“他才是你们所有人该憎恶的对象,他不仅仅是压迫者,更是加害者!”
此言一出,没有激起任何回音,因为根本没人信。
别说是一直把泰叔当成精神领袖的新亚人,就是洛佩楼的女人都不信,她们不会轻信男人的花言巧语,但泰叔这段时间无偿的帮助和付出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他还能是加害者?人又不瞎,怎么可能相信这种鬼话。
“你怕不是被海水泡坏了脑子吧?”雪莱冷冷的看着这些狗急跳墙的人:“当初欺压迫害我们还不够,现在打算恶人先告状?”
露琪娜同样小声质疑:“我也觉得泰叔是好人,他哪里害人了嘛。”哪怕只相处了有限的时间,就凭魏哲泰带人深入废墟营救他们,这让岸边和岛上的人都很难认可魏哲泰是什么加害者。
“真可笑,不对,你们真可怜。”巴尔克似乎已经支撑不住,索性坐在了沙滩上面对这群昔日的奴隶:“自以为遇到了救世主,前呼后拥把他敬若神明,谁知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一群随时拿来献祭的祭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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