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店的老板还把儿子送去培训了。”按说德叔应该不关心高层的事。
“我接到了命令,培训期缩短一个月,这么短的训练时间很难保障学员的安全,所以我担心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才导致摩利做出这种决定。”白荨说的很隐晦。
“你觉得和特察蓬基地有关?”
“也许亚木城的命运要轮到地下之城了,但是我什么都做不了。”末世的每一次变故都让她觉得有心无力,明明能捕捉到一丝不对劲,但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命运的齿轮咬合。
“不用自我消耗,万事自有定数……”德叔低低道。白荨有时候觉得他并不与世人同处一个世界,德叔好像上帝一样俯视众生,冷眼看着人间悲欢离合。
心事重重的回到宿舍,白荨推门就看见客厅灯光亮着,她就知道某个狗改不了吃屎的人又故技重施进她房间。“你最近好像很忙。”希比亚斯审视的眼神扫到她身上,“晚上都不回来睡觉了。”
看来还蹲守了好几个晚上,白荨当然没回来,这几天她一下班就去杜比蒂那里绞尽脑汁破译,晚了就直接睡一起了。“嗯,失眠就去KTV包了几个小奶狗哄姐睡觉,怎么还不许姐出去换换口味吗?”
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
“真是高估你的耐心了,”希比亚斯冷飕飕的看着她把外套挂好,“喜新厌旧的这么快。”
“也没有吧,我总是新欢旧爱一起照顾的。”这女人还有脸贴过来。“所以今晚好好表现,说不定姐就继续疼你……”
希比亚斯的手直接捏住了她的下颌:“又开始了是吗?”白荨吃痛,抽抽道:“没没没!开玩笑,你这人怎么就开不起玩笑……没有小奶狗!没有新欢!”
白荨推着他的手试图挣脱:“我去洗澡,洗完了我好好表现包您满意!”钳制终于松开了,白荨逃也似的跑进浴室。
但是等她出来的时候,希比亚斯正津津有味的看着她的信,白荨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看向挂着的外套,又又大意了——信塞在贴身的口袋里还没来得及藏起来,这都能给翻出来???
“你……”白荨的手颤颤的指向他:“你这是侵犯我的隐私!!!”
“我还以为哪个不长眼的给你写的情书,正打算把这点苗头掐灭在摇篮里,”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毫无愧疚的朝她扬了扬信:“怎么我作为你的绯闻对象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吗?”
白荨扑过来抢信,这人胳膊长,举高了她够不着,只能无能狂怒:“我看你是想死!”希比亚斯抓住了她的后脖颈,声音骤然冷下来:“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现在是你该解释解释想干什么,私自联系其他基地被上报就是叛徒,足够拉出去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