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自然由施害者补偿,没有施害者,哪有受害者。”
“居安这样做,是不是显得睚眦必报了一些?要知道,有些女性自愿的,比如昨天那位,她自己说,他们是真心相爱的。”
“首先,我是女人。其次,昨天那位姐姐错了,因为她是被欺骗的,那个诗人爱的明显是她的身体,所以,这更说明我们女性有被保护的需要。”
“为什么要单单针对诗人,是不是有些偏见?”
“这得问那个古风铃,他就是用‘诗’骗的女人,所以,‘诗’必须要付出代价。”
白萌萌在大厅广众之下,把小女人的睚眦必报,把“株连”这个古时刑罚演绎得淋漓尽致。
但没人觉得反感,反而觉得可爱。
谁让她是女人呢?
反正,武宏全是大赞,并且马上以实际行动表示支持。
“好一个‘株连’啊!‘株连’得好呀!少杰你告诉她,我们武家也捐五万。”
孙少杰当然答应,“没问题!我也捐酒厂的一次收入分红。”
“啧啧,还是你狠!”张生民只好也跟上,“打仗亲兄弟,我随老武。”
孙少杰有些替那些诗人担心了。
不说居安的捐款,只他们捐的这些,都快超过居安的那笔基金了。
这些老官混子,还真有钱呀。
这时,黑白正在田福军那里,拜托老朋友,想请他出面,拉一把古风铃。
“风铃这事做得有些欠考虑,但他还是个年轻人,又是个难得的诗人……”
“黑老,您是知道的,诗词自古是小道,于治国无益。
诗词用以言志,可现在的这些诗,言的是哪些志?无原则的绝对自由!
黑老,这样宣扬下去,年轻人早晚会出问题的,你看看丽丽那丫头……
原本是多好的一个孩子呀!
我理解你是可惜他的诗才,黑老,我听说古风铃在省城有个家庭,还是个小学教师,丽丽也有丈夫的,而且惠良他们很恩爱,古风铃知道这些,可他还是做了,这是品德问题啊!
您觉得,这样的人能写出那些诗?
黑老,若是这次放过了古风铃,不说悠悠之口,只说陪你下乡的正贤,人事局的得全,我们怎么面对他们呢?”
“唉……”老作家叹气,无言以对。
也是在这一天,诗人古风铃“破坏别人家庭,拐骗崇拜他的‘女粉丝’公然双宿双飞,在黄原落网”的消息见报。
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向全国扩散,一时间掀起了轩然大波。
与此同时,居安捐巨款建立“女性权益保护基金”,成立居安律师所的消息也随之向全国扩散,居然女老板公然向那些“以诗为名,欺骗女性的伪诗人”发出悬赏的做法太过劲爆,太具有传播性,掀起了比“伪诗人骗色”更大的波浪,反过来助推了消息的急剧扩散。
“古风铃”、“居安”成了热词,报刊转载,街头议论,一时间家喻户晓。
这是个文学大爆炸的时代。
诗作为领跑者,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尤其涉事者还是一位“知名诗人”,不讨论都不行。
既然讨论,就有派别;既有派别,就有“党争”;既有党争,必然分化。
党争,自古以来就是“不论是非,只问立场”,而这正是孙少杰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