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谁都那么高阶了，还那么惨，我这才吃多点儿苦啊，进步空间大大的啊。
中午，裴铮带池麦来到一个西班牙餐厅，上楼找了一个窗边的位置，安静且敞亮。
依旧是裴铮点餐，不一会儿，一盘土豆饼端上桌，池麦吃得津津有味。
今天裴铮看起来是真的不太高兴，一言不发，池麦也想不出什么话题来打破这尴尬的平静，只能默默地吃喝。
西班牙人是有多喜欢土豆啊，尽管香辣炸薯块是挺美味的，但是两块下去，待会儿就不用吃菜了。
池麦停下刀叉，静等菜上齐，她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怎么了裴总？谁给委屈受了？”
裴铮被她这一问给逗乐了，解释说“也没什么委屈，就是觉得有点郁闷？”
“来，说说，哪里的妖魔鬼怪给咱裴老板郁闷着了？”
“怎么说呢，我一直在招一个开发，快招了三个月了，终于有两个小伙子感觉挺合适的，素质不错，技术也挺好，VP都给过了，结果被HR给一票否决了，哪怕是给过一个呢？！就有点窝火，也不说为什么，就不给人发offer。“
呃，这对池麦来说还是挺新鲜的，HR可以驳领导的面子，这还头一回听说。
池麦在的媒体HR是完全向领导看齐的，还有领导过了HR不给过的事情，她们的HR主要是行政，组织个妇女节活动啊、团建旅行、年会尾牙什么的，每次办公楼里偶遇，都很温柔地打招呼，果然大厂HR就是不一样啊。
“确实是郁闷，原来做领导也不能随心所欲啊，所以你们那人力资源还挺...专业的？”
“呵，拿着鸡毛当令箭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