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听，她都说我们。”敖宁又死死扯着萍萍的头发：“说那个野汉子是谁？”
萍萍愤怒吼着：“不关你的事，我的一个朋友，普通的朋友。”
“别忘了，我现在还是你男人。不说是吧，我打死你。”
一脚又重重的踹在萍萍的肚子上，白术和令聪不好拉，毕竟是人家家事。
萍萍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便不动。
敖宁大声吼着：“装死是不是，再不说，我踹死你。”
萍萍摸了摸地上血，一双血手按着棺材上呻吟着：“疼，肚子疼。”
白术见萍萍浑身颤抖，鲜血从腿间流出：“不好，小产之兆，你该不会有孩子。”
敖宁抬起脚都不敢踹，白术蹲下来检查：“令聪，去叫你娘过来，顺便去叫丁大娘过来帮忙，说敖娘子动胎气，有小产之兆。”
白术脱下衣服，遮住萍萍的腿，抱起来直奔里屋，敖宁还想跟进来。
白术拦着“出去，你刚才打人那么有劲，现在跟来做什么呢？女人小产，你也好意思进来看。”
令大娘和丁大娘慌慌张张进来：“怎么啦，我们才离开一会儿就出乱子。”
令聪拿着帕子擦着地上，棺材板上血迹：“宁哥哥，踹姐姐的肚子，又拉着姐姐的头撞棺材板，姐姐的孩子掉出来。”
令大娘指着敖宁：“啊，宁崽子，你灌什么黄汤，发什么疯，敖吉才死，你就长本事打老婆，还把你大哥孩子踹掉。”
敖宁大声地吼着：“她在家里找野男人。”
丁大娘说着：“哪里来的，我们天天看着她。”
白术叫着：“大娘们，快进来帮忙。”
令大娘见萍萍倒在血泊里：“白大夫，她怎么样？”
“腹部受重创，已经见红了，保不住，大娘，你们还站在那里干嘛呢，快来搭把手。”
令大娘吼着：“聪，烧水，端进来。”
一盆盆清水端进去，一盆盆血水端出来，敖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不是怀不上孩子吗？怎么好端端的就有孩子了，她怎么不早说。
敖宁走过来走过去，和令聪撞个满怀，一盆血水泼敖宁一身，令聪气愤把盆子扔在地上：“让开，你刚才打人这么有劲，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萍萍不断的呻吟，敖宁也坐不住了，走来走去。令聪说着：“别晃了，早知这样，你还那么用力踹姐姐。”
直到半夜，才落下两个胎儿，白术捧出来，放在敖宁面前：“睁开眼睛看看，已经成型男胎，还是两个，被你活生生的踹下来，你小心遭报应。”
敖宁看着两团，害怕直发抖：“拿走。”
白术按着敖宁头贴在肉团上：“怎么不敢看，这还是你大哥和你骨血，是你亲手杀了你自己孩子，被你踹没有，你给我看，仔细看，牢牢记住你孩子长什么样子。”
敖宁被摁得直叫唤：“疼，疼，松手。”
令大娘和丁大娘拉开白术：“好啦，事已至此，你们俩个别闹，让萍萍好好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