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日子果然是很清苦的,一个冬天,萍萍和敖宁对对子,画画,写诗,要么就和敖吉煮点好吃点。
很快就到元宵节,敖宁回学堂的时候,敖吉在家里收拾东西:“萍萍,我要送敖宁回学堂,可能来回要六七天,你一个人在家里行不行?”
“没关系,你去吧。”
“行,你有事就到下面去叫丁婶婶,晚上早点关门,别到处跑,山里有野兽。”
敖宁在旁边笑着:“哥,你不放心,就带着一起走。”
“不行,太远啦,我们两个都拿着东西,谁来背她。”
萍萍拉着敖宁:“宁哥哥,你放心吧,我在家里很乖的。”
敖宁刮了一下萍萍的鼻子:“下次回来,我给你买好吃的。”
敖吉看着两人:“弟弟,再不走天就黑了。”
“娘子,我走啦,不要想我。”
敖宁啪的一声,在萍萍右颊上留下痕迹,他是多么不舍,难怪书院里那么多的学子,都不愿意成家,说成家后影响学业,果然如此。
萍萍送两人出去后,背上背篓,准备去收白菜回来做辣白菜。
初春时节,地里刚回暖,萍萍背着一个大背篓,刚一出门就碰到丁大娘和丁老三,萍萍出于礼貌,脆生生的喊着:“丁大娘,丁三哥,好。”
丁大娘见敖吉也没有关萍萍,反而是好吃好喝招待,不出三个月,这小妮子倒是长的水玲水玲的,这敖吉心也大,不怕她跑了吗?丁老三在旁,忍不住多看一眼,萍萍却回避着丁老三目光,丁大娘看出问题,踢了一下老三:“哟,敖娘子,你去哪里?”
“地里的白菜多了,我收点回来做辣白菜,那个丁大娘,我先走啦。”
萍萍从丁老三旁边走过,丁老三却闻到淡淡的香味,真的一颗白菜被猪拱了,敖宁不说,读书人,倒是敖吉,快四十岁,粗人一个,整日风吹日晒,又黑又壮,哪里比得上自己白嫩,再说这敖吉要走六七天,撩撩小娘子也不错。
丁大娘见萍萍走远了,又见自己的儿子口水快流到地:“看什么看?你有本事,回去把你媳妇调教,赶紧的给我生个孙子。”
“娘,别提那个疯子,又抓又踢,我都三个月没有吃荤。”
“也是,我怎么命这么苦,你看,敖吉这个还是花船娘子,都这么勤快本分。”
丁老三一听,顿时眼里有光,花船娘子,狗改不了吃屎,那骨子里不就是。
萍萍在日头下砍着白菜,令家的地和萍萍家地紧邻着,令家大郎带着二郎正刨着土豆,见到萍萍也打了招呼。
“敖娘子,早。”
萍萍知道他们是令家的:“令大哥,令二哥,早,刨土豆吗?”
“嗯,敖娘子,你等会带点回去吃。”
“不用啦,我家有。”
“刨都刨出来,带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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