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敌万军,荣清风以一人之力挡下数以万计的阴兵冲击。
幽王连声吹响哨子,期盼中的阴兵却并未出现。他几乎抓狂,人在这个时候差不多也是崩溃之时。酆雪双手交错,蝉翼刀像满天花雨一般泼向幽王夫妇。那是泼吗?分明是刀光闪闪的激射。
夫妇之间首先死去的是幽王,花妃和酆雪甚至不知道此人的具体名字,他就死了。为了挡下妇人无法躲开的蝉翼刀,他义无反顾的掠到妇人身前。几十把蝉翼刀穿胸而过之时,妇人也未躲。意料不到,花妃与酆雪神情恍惚。他们夫妇倒在一起,手指环扣。她们不用相互征询,默许这一最后时刻的温存。两只手互相寻找的时刻,酆雪的眼睛模糊。此生最不想杀的两个人死在她手里,一个杀人如麻的夜无常宗主,这一刻想哭。
幽王气绝一瞬,所有阴兵灰飞烟灭。荣清风踱步来至她们身旁:“我也会唏嘘,杀他们的意念不会改变。”他长长地叹息一声,接着说:“放一条生路?他们会改变已经扭曲的思维?还会有更多无辜死于非命。虽然他对发妻矢志不渝,但这不能改变他对于王权的贪婪,他是必须死的!”
一个事实,幽王来至幽东城,两万多百姓成了阴兵。数万百姓成了他争夺王权的苦役,幽东城就此成了荒城,鬼城。他祸害了很多人,这些都是不争事实。
那只哨子被荣清风踏成齑粉,与此同时,花妃吹响另一只一模一样的哨子。在荣清风扬起手清理门户的时候。两个怪人出现:一个高而胖,一个瘦且小。
游斯陆与游纹黎正在激烈争吵。尽管他们平空出现,平空重重摔落在地,争吵并未因此止歇。
“我说他会吹哨吧!”
“放屁,是我说的。他看到哨子一样,能不吹?”
“早晚都会知道……”
“这个屁更臭,臭气熏天。他要是不吹,直接把哨子捏碎,你得嗝屁。”
“我死,你也死。”
“老二,你就是个混球,茅坑里滚的混球。”
“不可理喻,说多少遍,我是老大,老大。”
荣清风他们不胜其扰,酆雪抢过哨子。
“你们要再炒,哨子真碎喽!”她的手臂举老高,故意用了一些力。
游纹黎马上噤若寒蝉。
游斯陆反倒很坦然,闭着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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