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清风缓缓而言:“全面与渔火帮合力。”
彭鹏朋差点跳脚:“你定的规矩,说改就改!我也就是打不过你!”他吃过渔火帮的亏,曾被追杀,狼狈的像狗一样逃跑。
荣清风:“是急从权!他们也算除暴安良的大帮,并且也受到实质的威胁。换句话,他们也不想多死人!合力一处对大家都有益处。”他清楚这是危险的合作,渔火帮与天都盘根错节,敌友不明。
彭鹏朋无奈:“您是总舵主,您说了算!甭指望我也跟着套近乎!我只管这里的事,遴选人手,你别插手。”
厅堂之外不下百余分舵的人膛目结舌。护法敢对总舵主如此说话!总舵主好像挺随和!总舵主这般年轻!类似的言语,在他们轻声议论时不断传进来。
彭鹏朋更加怒火喷张:“你们都听好了,夜冥刀很讲规矩,允许挑战总舵主,打趴他你就是总舵主。不过在这之前从我手底下走过三招!”
他选人的办法很与众不同,不看境界,直接打架。整个晌午,满院子的人剩下三十余人。
荣清风饶有兴致的观摩。他属于那种挑事不嫌大的人,总是出声点出彭鹏朋过招中露出的破绽。好像彭鹏朋如果真挨一下两下,他会很开心。
“唉,你这时应当掏裆,他不躲?”
“趴,趴下!这都啥时候,还顾雅不雅,挨揍了吧!”
“那个谁,你踹小鹏肚子这一脚挺好!为何中途停了?”
“嘴,对上嘴!能让他疼就行。打架就得这样。”
彭鹏朋一边打架一边听荣清风聒噪,内伤爆裂!
告一段落,荣清风恢复严肃。
“你带他们吃住都在此,等我消息。”荣清风回头看看,黑线已到脖颈的淳于庆。
“不到最后不动手!老宁已经过江,今天能到。”
缓步走出,整个淮南将要迎来意料不到的腥风血雨。从此淮河笙歌变啼鸣!
那几个血尸傀儡,母的!像是专门用来种蛊的。以这种交合的办法种蛊,颠覆了荣清风的想象。她们好像具有超人的洞察力,尽管眼睛是空洞的。她们下手的人选都具有可观的境界为先决,很有判断力以及思维的决断力。是血尸傀儡中的‘高级’品种!这样想,对于已死的这些年轻女子可能稍有不敬,但不这样形容,又该怎么形容呢?
荣清风只能暴露境界,引来‘她们’的腻歪,这样才能顺腾摸瓜的挖出背后的人。想到这里,一个激灵,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连着两天,招摇过市。大半夜流连声色犬马之地,‘色诱’血尸傀儡盯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