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就算了，不是我的花，跟我说对不起也没什么用。只是……”
周初柠顿了顿，把显示器调成监控模式，逐一放大每个画面，“你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项尚意识到查理表情不对，起身立马赶到周初柠身边，一只手护在她腰间，生怕出现什么危险。
周初柠回头看向他，点到为止的笑意间传递着安全的信号。
“我……”查理脸上带着点为难，试图掩盖掉心里的愤恨，“我就是好奇，这个人和项尚是什么关系，没别的意思。”
周初柠明显不相信他的言辞。
换句话说，查理的所作所为一点也不值得别人相信。
“这事如果发生在十年前，我可以选择无条件相信你。但是现在，一桩桩一件件，发生的事这么多，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初柠，你为什么要逼我？”
查理突然暴怒，脸上再无半点儿悦色，单手把对面的周初柠拽过来，反手扼住脖颈，随后从裤管上抽出一把袖珍匕首，正对着她咽喉位置。
“你干什么？”
项尚生怕对方伤到周初柠，只好顺着他的力道抓着衣袖伺机而动，完全不敢用力。
“有什么话好好说，先把人放了。”
周初柠一脸看透生死的表情，徒手握住匕首，清冷的声音像一把利剑戳破了查理最后的幻想。
“是不是只要有人牺牲，你这次行动才算完成任务？”
“闹闹，你干什么？”
“初柠，别乱来。”
“闹闹，把刀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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