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项氏和周初柠的官微都说了人没事,在家静养,但是芳华不是有个水牢吗?如果真的在水牢里泡了一天一夜,这么冷的天,身体肯定会出大问题,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快。”
身后的讨债鬼们没有太多耐心,辱骂声顺着网线传到了顾鸣的耳朵里。
轻蹙的眉毛流露出了担忧,“欢欢,你真的没事吗?”
对面的李意欢捂住了电话听筒,勉强挤出笑意,“没事,快去找项尚,顺带着,联系一下…”
电话被迫中断,再打过去,只有忙音提示。
李意欢:[李氏没事,我也没事,快去找项尚。]
待到短信过来,紧绷的神经才稍显松泛。
顾鸣想起之前和项尚签署的合约,笑骂着说自己蠢。
一脚踢在轮胎上,空留个灰白色的脚印。
“项尚,你他妈就是个懦夫,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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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沉睡了三天的周初柠,指尖微动,醒了。
医生检查完各项指标,恢复的很好,一切正常,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了。
“闹闹,你还认识我吗?”
项尚一把抓住周初柠的手,胡子拉碴的脸上,藏着担忧。
他坚持守在这里,就是害怕她一觉醒来,失忆,或者为了其他的装作失忆。
他不要,也不允许。
不管结果如何,都要两个人一起面对,他不想逃避。
掌心里的手微微挣了下,缓缓贴到小腹,“项尚,孩子,还在吗?”
对上那双清澈见底的双眸,项尚不想撒谎,嘴里却像堵了什么东西,始终说不出话来。
“项尚?孩子,没有了,是吗?”
她又问了一遍,轻飘飘的声音落在心底,似有万斤重。
项尚哽咽,带着一丝苦涩,“对不起,对不起,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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