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应声,“对不起,我们也不清楚。”
“不清楚,还是不敢说?”
项尚彻底恼了,接过服务员的餐盘,挨个房间敲了起来。
十一月底的天,阴冷阴冷的。
项尚不管三七二十一,有门就踹开,有窗户就砸碎,小小的连廊,被他砸了个稀巴烂。
房客们怨声载道,服务员顶不住,只能叫来经理灭这位爷的火。
“尚总,我们小顾总确实没在芳华,出差已经好几天了,您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调通勤记录。”
“小顾总不出来,老顾总呢?”
项尚单手捏住经理的下巴,狠戾的声音听的叫人发麻,“不会都有事吧?”
“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项尚头一歪,眼尾带笑,把玩着打火机的手扬至颈部,紧贴着经理左耳。
微弱的火苗闪烁着,为深夜的芳华添了一丝光亮。
发丝刚刚碰到火苗,就开始卷曲,蜷缩至一团。
烧焦的味道萦绕在经理的鼻尖,吓得他尖叫到失声。
“说。”项尚又问了一遍,“在哪?”
“我…我真不清楚小顾总…在哪,我…听闻老顾总…在顾氏庄园。”
经理被项尚吓得全身瘫软,腿打哆嗦,地上也多了一片不明液体。
项尚眯了下眼,有些嫌弃的松了手,“去顾氏庄园。”
被松开的经理重获新生,趴在塘边大口大口汲取着氧气。
望着离去整齐的一队人,哆嗦着掏出来手机,“喂,顾总,项尚带人往庄园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