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忙碌起来，好像日子就过得特别快。
“纪总，下个季度的代言人大概率是要换人了。”这小半年纪余和林月的工作室开得有模有样的，已经开始招兵买马了，现在说话的正是纪余从系里找的助理。
纪余坐在办公桌前敲打着键盘，微皱着眉，闻声抬头数落道：“说了多少次，私下叫学姐，不然显得我很老一样。”
“没关系，顾然那边排不开档期已经和我打过招呼了，再说了，我们又不是只能有一个代言人。”
林月火急火燎地闯进来：“我跟你说，我发现了一个很适合很适合我们的代言人，而且绝对还不贵！”
纪余不免好奇起来：“谁啊？”
林月把手机上的照片给她看：“就她，今年的艺考第一名，艺考之神，网上都在说她以后肯定大火。”
“嗯？这好像是我之前家教的那个小孩儿。”
“啊？？？”
纪余反复缩放照片，笃定地说：“赵霜霜。”
“但是我觉得，不太行，她还只是学生，没有一定的影响力，而且人家马上要高考了吧，别耽误别人备考。”
林月倒是不以为然：“影响力都是靠炒出来的，现在“艺考之神”这个话题不是很好吗？而且我们的定位一直都是人衬托衣服，而不是衣服衬托人。”
纪余有些动摇了。
林月看她犹豫的样子，试探着开口：“你先发个消息问问？”
“也行，但是她很久没发过朋友圈了，从我教完她之后我们就没联系了，万一把我删了，岂不是很尴尬。”
“就算把你删了，那也只会看见红色感叹号，人家不会知道的。”
“那…试试？”
魂穿鲫鱼饼：霜霜，最近有时间吗？
赵霜霜：嗯？纪余姐，怎么了？
魂穿鲫鱼饼：你现在方便电话吗，打字我也说不清。
赵霜霜：方便的。
纪余拨通电话：“霜霜，好久没联系了，看见你艺考的消息了，祝贺你啊。”
“谢谢纪余姐，有什么事吗？”
“就是，我现在有个自己的品牌和工作室，想问一下你，愿不愿意做我们下个季度的代言人。”
对面立刻传来一声尖叫：“我吗？纪余姐？我可以吗！？”
“当然，你要是方便，我们可以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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