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更是涌动着至尊人皇诀形成的符纹之力。
一拳之中,汇聚着多股力量,如同一座惊世大阵,朝天轰了过去!
见嬴政竟敢对这未知的存在主动还击,在场之人骇然莫名。
更让他们骇然的是,在他击出这一拳后,那道怒吼的声音蓦然变成了惨叫。
本是深沉的天幕之上,豁然裂开了一个口子,更有一道血瀑从天而降,朝下方的海域倾落下来。
血光澎湃,几乎要遮蔽倾落于天地间的星光,引起此方天地之人的恐慌。
“嬴政,你要小心姬...瑶那个贱人...你就...”
虽有嬴政的保护,但符镇似乎依旧承受着来自未知的极端压力。
奋力喊出这一句话后,整个人连同神魂如同被人从天地间抹去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眨眼消失。
好似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除嬴政外,众人目瞪口呆。
嬴政冲天而起,朝那血瀑落下的区域飞速掠去。
但只是刚刚启程,那道血瀑便像是被人突然截停了一样,陡然消散。
而那被划开的天幕,也在数息之间,缓缓合上。
混蛋!
嬴政怒吼出声,镇世皇拳猛然朝那将要合上的豁口轰了过去。
他轰得及时,拳势带着无匹震怒之意,以迅若雷霆之势穿了过去。
似乎又正中了那人的身体,让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然而天幕已经合上,嬴政也无能为力。
可恶,别让朕逮到你!
嬴政怒不可遏,转身回到了高台之上。
“符辛、符雄,朕命尔等立即把族中关于符镇的所有东西奉上来,朕要知道关于他经历过的一切。
还有,姜妫古氏三族亦是如此!
若有关于幕后的一切信息,朕可既往不咎,免除尔等死罪!
记住,这是朕的命令,若尔等不听,后果自负!”
说完,嬴政把地上的石碑收了起来,愤怒难当地挥袖离去。
强良等人见状,亦跟随而去。
只剩下符雄等人面面相觑。
姜左此时的脸色依旧十分苍白,手都抖个不停。
“妫珺,刚才天上出现的是什么东西?怎么如此可怕?”
妫珺花容毫无血色,神情冰冷:“我不知道,回去问问再说!”
说完,她亦是快速离开了此地,连声招呼都不打。
符辛瘫软在地,久久都没办法起身。
古玉琅朝两人抱拳一礼,方才离开。
“祖...唉,祖父,这是怎么回事?”
听见符辛的称呼,符雄眼中复杂之意一闪而过,摇摇头:“不知道!但我们真正的老祖宗或许知道!”
“真正的老祖宗?”
“恩,老祖宗他正在冰溶洞里沉睡,以符镇之死,或许能唤醒他!我们走吧!”
说罢,他扶起符辛,朝族地飞去。
乱渊海域的动荡,引起了几乎天地间所有势力的注意。
但却没有人敢来这片区域查看。
毕竟,如此奇景,着实让人恐惧莫名。
在他们有生之年以来,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天不仅裂开了,还流下了鲜血。
流下鲜血也就算了,竟然还发出了惨叫!
这是被谁打的?
如此荒谬的事情若是说出去,根本不会有人相信,只会以为你是个疯子。
......
星火皇朝,皇宫观天台。
一名高大威严的皇者紧紧注视着刚才发生的一幕。
即使天地恢复平静,他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
“伯绍,你觉得刚才的吼声,会是天的吼声吗?”
喻伯绍一脸苦笑:“君皇,您这可问倒我了!
臣以为,那应该不是!
否则,天不会合上的!”
应皇转过头后,注视着风度翩翩的喻伯绍,“你这老家伙,既说问倒你,又说那应该不是,敢情是玩弄朕!”
喻伯绍连连摆手:“君皇说笑了,臣哪敢糊弄您!
只是看那异象的产生之处,或许与那异界来者有关!”
说着,他把记录着关于大秦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行动的折子呈给了应皇。
应皇只是一扫,便随手付之一炬。
“那个逆子怎么也跟他们搅和在了一起?”
喻伯绍幽幽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初除草不死,自然可能会遭到反噬!”
应皇淡淡一笑:“就凭他们,真有资格挑战朕?”
“不仅有,而且胜率面极广!”
喻伯绍毫不讳言,当着他的面摆弄起了卦相卜卦。
“坎上艮下,泽水颠倒相连,喻义山险难行,进退维谷,踏步难行,乃大凶之兆!
君皇,要小心了,或许要与其他大陆的皇朝合作,我星火方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