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浓在太子怀里扭头,不甘又不解:“莲妹妹,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害我?小时候我娘就是投湖而亡,我惧水,你用暗器将我打落湖底,是想置我于死地。”
她显得越发后怕,那双烟魅蛊人的眼都仿佛失去焦距,如同提线木偶般,让人升起对她为所欲为的心思。
苏莲看着苏玉浓,眼神狠戾如刀。
“不是我,嫡姐是我亲自接回来的,没有人会比我更希望她好。眼见着她展现自己的才华,改变旁人对她的印象,我怎么会让她出丑。”
她现在很想拔掉苏玉浓的舌头,划花她的脸,然后再将她千刀万剐,但那些心思只能够藏在心里,然后出言为自己辩解。
苏玉浓眨着失焦的眼睛,迷惑的询问太子:“莲妹妹说的话可信吗?”
“不可信。”
“苏莲,你当真想让你嫡姐出风头吗?
乔嫡女在此刻站出来,并且疾言厉色的看着苏莲。
这可是打压苏莲,让她彻底失去成为太子妃的大好时机,乔嫡女怎么也要站出来踩一踩。
“当然是真的。”
苏莲也很清楚今儿的事情若是解释不清,她当选太子妃再无可能。
乔嫡女:“苏莲,苏玉浓要去跳舞的时候,你一直在阻拦不说,见她跳的好时候,脸就变了。”
“乔姐姐,你又什么证据证明我有害嫡姐的心思吗?若是没有,别在这儿信口雌黄。”
乔嫡女看向了苏莲身边的侍女。
侍女小河说道:“我……我可以证明苏莲姑娘有坑害嫡姐的心思,昨晚她让我今天找机会推苏玉浓下水,死了最好,没死的话,也能让她当众出丑。”
苏莲的近身侍女站出来踩,旁人看她的眼神更加鄙夷。
太子更是直言:“苏莲,从前是本殿看错了你,往后你不必出现在本殿的眼前。”
他殿下这一句看错,便是态度。只这一句话,就预示着苏莲绝不可能成为太子妃,不止如此,连成为王妃的可能也没了。
“殿下,您听我解释,真的不是我,是她……”
苏莲已经意识到当选太子妃无望,也就不再继续端着,决定放手一博。
她指着苏玉浓:“今儿在马车上的时候,苏玉浓碰过我头上的珠花,莲船上的那半颗珍珠,定然是她那时候就取下,想陷害我。”
“是苏玉弄串通我的侍女,还有乔家嫡女,要置我于死地。”
苏莲只想把自己摘出来。
摘不出来,也绝对不能让苏玉浓好过。
她怎么能够因为一个流落到乡下的村妇失去前程?
苏莲的放手一搏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诗会现场的人更加轻视她。
太子:“苏莲,事到如今你还在攀污你的嫡长姐,本殿对你当真失望透顶。”
乔嫡女:“苏莲,你自己想想,你的话有逻辑可循吗?苏玉浓自小失踪,从未来过乔府,连莲花池里莲船怎么来的都不清楚。怎么可能早早就计划好要构陷你?
更不用说串通我和你身边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