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暇钰一回屋便将自己一人锁了起来,满腔怒意无处发泄,她砸了不少东西。
脚下满是碎片,屋内已是无物可砸,她忽然觉得很是委屈,蹲在一片狼藉中,抱着膝盖放声哭泣。
她喜欢他,她想要与他长相厮守,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在为他着想,可他每一步都是为了自杀。
他自己就了无生志,她还如何救他?
无力感一股一股地往上涌,只能用眼泪和哭声发泄出来。
许是经历的事情多了,哭完之后,她还是冷静下来,抹了抹眼泪站起来,打开门去了书房。
因为她是未来天子的缘故,如今很多奏折都是往公主府送的,这也是她能知晓池家支脉动作的原因。
她拿出了被她压在一旁的折子,这是池家推出来的人。
此人名字她听说过,是个有才华的人,可惜太年轻,不懂得敛锋芒,仍旧需要敲打磨砺,可如今时间紧迫,她不能将他远放了。
思考几秒后,她执笔一点朱砂,朱笔批阅。
既然你如此想要保家族,那便自己调教去吧。
写好后,她便将折子放好,批阅下一份,批完后,才叫人送出去。
昨夜情绪起伏太大,后半夜又一直聚精会神,此时再抬眼,才发现窗外一片银装素裹,黑夜不复。
她喊了声疏雨,疏雨进来。
“皇兄那便可有消息?”
疏雨道:“万将军和楼将军已经与太子殿下会和,想来不日便会攻入熠都皇城。”
时暇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你多注意些消息,此事甚大,一有风吹草动立马告知于我。”
“是。”
说罢,她又去床榻枕头下拿出了一封信来交给疏雨,“走秘密通道,秘密交给皇兄。”
“是。”
等疏雨走后,时暇钰才觉得头疼。
但她却不想休息,一想到昨夜池岫白那副模样,她便觉得难受的紧,难受的一点也睡不着,难受的心脏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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