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玉公子完事儿啦?这次时间比以往都长,想来是对这次的货极为满意哇?”
时暇钰僵硬住了。
这人怎么就,怎么就话这么露骨?
池岫白亦是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本来他已经是加快脚步走了,就是为了避免遇上她尴尬。
不想,还是遇上了。
他收拾情绪,镇定自若地转身,用属于玉公子的声音回答他的话:
“妈妈这话,倒是叫在下不好回答了。”
随着妈妈的走近,一股子刺鼻的香味儿袭来,时暇钰没忍住小小的打了一个喷嚏。
妈妈停顿了片刻,语气在他们面前游离了一会儿。
“想必是极满意的了,来了这么多回,还是第一次见玉公子亲手抱着姑娘出来了,而且这姑娘还是醒着的,着实是……不寻常啊!”
这话里面的意思实在是太叫人怀疑了,别说是时暇钰了,就是池岫白自己也恍然觉得自己是真的常来此处做那些事儿了。
时暇钰就在自己的怀中,池岫白难得的觉得难堪与不知所措,只想要带着时暇钰赶紧离开这里,然后跟时暇钰好好解释这些事情,证明自己的清白,不要叫她误会了他。
“妈妈,稍后在下会叫人把钱送到妈妈手上,届时妈妈只管收下就好。”
“诶可别!”妈妈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今日这姑娘啊,那姿色,那皮肤,那身段,可都是以往的姑娘不能比的,也就是玉公子慷慨,妈妈我啊,才想着给玉公子留着的。”
这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嫌之前的钱少了。
“在下自然都明白的,妈妈只管放心就是了。”
妈妈捂嘴笑了笑,“妈妈我啊,自然是不担心这些的,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嘛,只是有一件事玉公子需要清楚。”
“哦?妈妈尽管说来。”
“我家主人约玉公子见一面。”
听到“我家主子”这四个字,时暇钰清楚地感觉到了池岫白身上的气质有一瞬间的凝滞变化,像是柔和的风一瞬间停止了一般。
池岫白眸色深了深,神色如常,笑了笑,
“哦?在下等待已久了。”
妈妈以扇遮住嘴,与他擦肩而过之时,目视前方,轻声道了一句:
“三日后,凌水阁,戌时。”
说罢,她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身子一摇一摇地走了。
“玉公子啊,妈妈我啊,还有事要忙,就先不奉陪了啊。”
可她还没迈出几步,却被池岫白给叫住了。
“妈妈等等!”
妈妈脚步停住,奇怪地看向他,“玉公子可还有事?”
池岫白黑眸深处翻涌出了些微的寒意,
“在下想问问妈妈,这位姑娘可是只中了一种药?”
妈妈的目光有些奇怪,在他怀里的时暇钰身上转了一圈。
“怎么?这姑娘难不成身体有什么问题不成?这可怪不得我们啊,这姑娘一被卖到我们这里,便被送到了玉公子的床榻之上,我们可根本来不及与她做什么啊!若真是有什么问题……”
她顿了顿,一副很肉痛的样子,
“大不了给玉公子少些钱财罢了,按照以往那些姑娘的价格给就是了,如此,玉公子意下如何?”
自问出了那句话的那一刻,池岫白便一直在观察她,自然也就没有错过她面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因此,也是能看出,她并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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