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给你小杏姐指是哪几个人?老子今天不把你们扭送官府治个大不敬之罪。老子这乡君就白当了。”
说完对小杏道:“拿着我的帖子去县城报案。就说这里有人非议皇上,还以下犯上对本乡君不敬。让他们来拿人。”
小杏:“是,老大,小的这就去。”
其中一个少女她爹是安阳县的教谕,这个小官当得可谓是有名有利,所以这丫头素日里不把人放在眼里。
此刻一看这架势,忙亮出身份:“我爹是安阳教谕宋光耀,我们只是在那闲聊,这个小丫头乱讲的,她这是一面之词。谁能证明我们说乡君你了?就算是乡君,您也不能没有证据抓人!”
其他两个女子一听,忙说道:“对,我们只是在闲聊,根本就没有说乡君,这孩子听错了。”
夏樱一听她们狡辩,看了三人一眼,就宋光耀的女儿最是刁钻。她走上前抽出鲨鱼刀,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把刀抵在她脸上,信不信你要是再狡辩老子把你脸划花让你变成丑八怪。
然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子不妨告诉你,这把刀已经喝过很多血了,不介意多一个你。”
杀过人的人气势不一样,她不刻意收敛,气势是很骇人的。此刻面无表情的看着宋彩云,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她,宋彩云吓得心里慌乱,不敢跟夏樱对视。
夏樱拽紧她的衣领,手下使力:“老实交待,刚才有没有在背后议论我?”
宋彩云早已没有刚才的嚣张,感受到刀子冰冷的利刃马上就要划破她的皮肤。
久在深闺的小姑娘哪见过这架势?她吓得两股颤颤,身如筛糠。
夏樱:“还不说实话,那就别怪我心狠了。”说着就把刀刃往肉里划。
宋彩云感觉到刀割皮肤后尖叫:“啊……我说、我说,我们刚才议论你了,那小姑娘说的那些话我们都说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了。求求乡君放过我吧。”
另外两个商户之女一见教谕之女有点身份都吓成这样,双腿一软跪在地下:“乡君恕罪,都是小女的错,小女不该妄言乡君,求乡君高抬贵手,放小女一马。”
这时县令夫人及一众太太们都过来了。徐琳琅上前揽住无忧和若涵问:“怎么样?没事儿吧?”
孩子们往她身上靠了靠:“没事,她们说姐姐坏话还不承认,她们太坏了。”
几个少女的家人已经知道了事情经过,忙过来向夏樱赔礼。连主家也过来跟夏樱赔礼了。直说:孩子小,不懂事,让夏樱看在她们年幼无知的份上放她们一马。”
夏樱嗤笑一声:“她们年幼无知?她们跟我年龄也差不了几岁吧?说我没规矩,她们就有规矩了,背后论人长短,像长舌妇一样,这就是有钱人的规矩?那你们这规矩也太双标了吧。
对,我家就是泥腿子,但是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祖上数三代谁家不是泥腿子?你们比别人高贵到哪里了?
我土里刨食怎么了?我土里刨食皇上认可就行了,你们不服,你们算个屁,一个个屁股底下干不干净还不知道呢,还嘲笑别人……
本朝规定士农工商,就问你们这商户女哪来的资格在背后议论我,家里有银子就能看不起别人。老子当乡君了都没敢摆谱,你们是个什么东西?还嘲笑人?你们对国家做什么贡献了?对家族做什么贡献了?嘲笑人你们配吗?
一有事你们老子娘出来替你们道歉,就问你们臊不臊的慌。再说,道歉的有用的话要衙门干嘛?老子不接受道歉,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夏樱这番话说完,在场有一个算一个,都被雷得目瞪口呆。
粗俗,真是粗俗,一口一个老子,你一个姑娘家给谁当老子呢?就这还嫌人家说你,不说你说谁?
主家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和几位少女的家人纷纷向方如梅和徐琳琅投去求救的目光……
方如梅作为县令夫人,是在场身份地位第二高的,她想着闹大了对夏樱也不好,到时肯定会传出夏樱仗势欺人,得理不饶人的名声。
于是站出来道:“乡君先息怒,她们在背后论人长短,徒惹是非,确实是她们的不是。
乡君教训她们一顿,她们已经知道错了,不若让她们给乡君斟茶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犯了,再送上重礼赔罪可好?
乡君跟她们年龄相仿,但乡君小小年纪凭一己之力得圣上亲封,说明乡君确有过人之处,咱不跟她们一般见识,有道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乡君跟她们本就不是一路人,何苦置气。”
这番话说完,夏樱都想给她鼓掌,听听、听听,人家这话说的多有水平,大家族出身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