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府抄家之后的荣华路

第33章 判定

空气一片安静,贾安身后只有一个阿沅,跟对面一家老少的二房形成鲜明的对比,不过没多久外面就传来脚步声,是石昆带着一群家丁手拿棍子,像拎猪似的把之前二房派过来的人弄过来。

二房看到自己下人的时候,顿时吸了口凉气,这些人已经面目全非,一口牙全被打碎,最惨的那个鼻梁都被打歪了。

贾治父亲气得手指哆嗦:“你,你敢滥用私刑!”

贾安面不红心不跳,他觉得自从来到金陵之后几乎所有人都把自己当软柿子捏,之前是他想得简单技不如人,可凭什么一个出了五服的亲戚也敢给自己脸色瞧。

“瞧您说的,我不过是正当防卫,这几个刁奴光天白日就敢闯门,外面满大街的人都看着,我的属下都曾警告过他们,可惜一个个都没长耳朵,我也只能让人给他们一些教训了。”

二叔公狠狠杵了下拐杖,警告性的看了眼儿子,冷声问道:“安哥儿,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如此难看呢?”

贾安端起茶盏慢条斯理的喝茶:“二叔公,若是您家的下人并没有做出这种得罪人的事,我还能看在同为一个祖宗的面上,与您客客气气的聊一聊,现在,还是请把我家的损失补偿了再说吧。”

这是同样是满头白发的二叔婆,长着缺门牙的嘴,还不停喷射着唾沫星子,怒骂:“毛都没齐的小兔崽子,赔个屁的损失,赶紧把蒋大夫给我,否则我就去族长那里告你,告你不尊长辈,目无族规!”

贾安厌恶的放下茶盏,什么饮茶的心思都没有了:“来人,请二叔婆到隔壁去。”

说罢就有家丁把老太婆抬走,贾治父亲担心他们会对自己老母亲不利,连忙去拦,二房其他人一分为二,一部分去围追堵截抬走二叔婆的人,一部分想围上贾安逼迫他交出蒋巩,但被石昆带着家丁一个个全部扔到院门外,只剩下二叔公一人留在原地和贾安对峙。

二房的蠢货没看出来,但二叔公却看得真真的,方才那个叫石昆的是练家子,没对二房一家子动手,纯粹是贾安没下令,不代表那沙包大的拳头就是泥做的。

如今攻守易型,轮到二叔公势单力薄,他想了想目前双方离真正撕破脸就差一面窗户纸,可贾安就算是晚辈,他背靠的是四品扬州知府,自己这一脉绝对讨不到好,说到底还是二房在朝中无人造成的。

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把贾治医好,若是再去培养下一代,自己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二房崛起吗,那五房因为出了个县令孙子就被贾家族人各种追捧,二叔公可是眼红的要死。

想到这里,二叔公咧出一张笑脸,活像朵菊花:“安哥儿,都是误会,我们只是想让蒋大夫多留在金陵一段时间,等把治儿医治好再送回扬州,你放心我们绝不拦着,全须全尾的给你送回来。”

贾安并不接茬,坚定的说道:“我回扬州蒋大夫就得跟我回扬州,他可以给你们留下药方,但绝不会成为贾治的私人大夫。”

说的好听,到时候治好了病又把人扣下,那自己找谁说理去。

二叔公冷下脸:“贾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夫能开出这个条件已经很好了,你别得寸进尺!”

“你说谁得寸进尺啊?”

二叔公脸色变了变,此时族长被一个年轻人搀扶着走进来,那人贾安去拜访时见过,是族长的孙子,贾潭。

贾安起身恭敬的向族长行礼,然后同贾潭一起把老人家扶坐在主座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我被天后包养那些年
我被天后包养那些年
(单女主+无系统+先婚后爱+经典老歌+甜度未知)穿越而来的荣奕意外结识小天后田馨。为给母亲凑钱治病,应下与她假结婚的要求,成了外人眼中被包养的软饭男。而脑袋中装着地球无数歌曲、影视、文学等资源的荣奕,会乖乖当个有名无实的软饭男?
蚂蚁不敢闲
农女福宝:变成首富嫁王爷
农女福宝:变成首富嫁王爷
现代女精英遭遇车祸一朝穿越成为被宣告死亡的农家女,醒来看到自己眼前粗糙的大瓷碗和破布麻衣立刻崩溃。想当初本姑娘喝水用的是法国进口的骨瓷,睡觉盖的是苏杭的蚕丝,一个一向走在时尚前沿的时尚女王看着眼前的一切恨不得晕过去再死一次,好在唯一值得让人留恋的是这里的纯天然帅哥实在是太多了,勉强留下来吧!
白日做梦爽翻天
傲娇女总裁的贴身高手
傲娇女总裁的贴身高手
江游的师父年轻时被神医救过性命,让江游下山报恩,没想到,对方居然要将美貌的孙女嫁给他,还要把公司都送给他……
零零零六
御风
御风
父皇说:劈风斩浪御风,金戈铁马御风,都是强者所为,霸者所为!要想不受伤害,一定要成为至强成为至尊,终其一生踏波逐浪,御风而行!娘说:要不想受伤害,心一定要够冷,一定要够硬!瀚暮,我唯一的哥哥,父皇唯一的儿子,他的利剑却无情划破父皇的胸腔。我远嫁于风流成性的沧国王爷沧天涵,谁知那是另一座冷宫,依然是宫墙森森,我执剑怒问,从此——但他却不肯扔下一纸休书。沧祁,沧国大将军,今戈铁马,同床共寝,情难自控,
远月
狼笑
狼笑
要罚?她认!要打?她受!只是为何将她送入洞房的要是他?是机关算尽?抑或傻痴成性?是处心积虑的阴谋?还是刻骨铭心的爱恋?试问这又有谁能看清?他一把将我拽入怀中,笑得销魂蚀骨,小夜,你是我的,谁也夺不回,谁也抢不走。他如万仞峰巅的青松,迎风而立,冷冷地说:我的女人,绝不能是弱者。她回眸一笑,轻启朱唇:要做我男人,必须脱掉你所有伪装。他仰望苍穹,发誓要将她困住,困身、困心,困一生。他掷杯于地,扬言一定要
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