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状态坚持了两天。
于是,芮王爷大婚第二天,就收房了正君身边贴身伺候的下人,公然在王府寻欢作乐的消息不胫而走。
女皇听了,摇头轻叹,只说随她去吧!反正也不指望她有什么大出息,愿意怎么过就怎么过。
云鸢对这个消息却持保留态度。
一个从小被人捧着都说有望继承大位的人,真的会这么轻松放弃一切开始享乐吗?
虽然对外她是重疾哑了,可她们俩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云芮难道就这么轻易放弃这个仇恨?
她是不信的,云芮处处与她作对,这才是正常的反应,这也是她为什么哄着江知晓进芮王府的原因,好监视云芮的动向。
云鸢决定试探试探。
“来人。”
有心腹躬身听命。
“去收罗云中城貌美男子,送去芮王府,就说是我这个皇姐送去给她排忧解难的。”
“是。”
云鸢看着芮王府的方向呢喃:“云芮,但愿你是真的放弃一切了,我还能念着骨肉至亲,留你一命在这世间享福。”
被惦记的云芮已经喝了三天的药了,嗓子终于不再疼了,喝水吃东西也正常了。
这三天可真难熬,要不是逗着卫辞,她都感觉人生绝望,真是咽口水都刀割火缭的,偏偏喉咙痛时,就是想下意识咽口水。
“王爷,这是最后一副药了,您的嗓子还疼不疼了?”
云芮微微摇头,只是轻皱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开。
短暂的几天相处,云芮除了必要的吩咐,很少发音,卫辞已经能读懂云芮一个表情是在表达什么。
他十分体贴地说道:“蜜饯我事先备好了,喝完药,再喂给王爷。”
云芮满意地笑了笑,手指拂过他的脸颊,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虽然天天被王爷调戏,卫辞还是会不可控制地脸红,但他喜欢这种感觉。
王爷从不会去她的正君江知晓那里,身边也没有其他人,所以,哪怕没名没份,他也愿意跟在王爷身边,只要,他是实质上的唯一就行。
喂完药,卫辞把一颗蜜饯喂进云芮嘴里,她却只咬住了一半,微仰着下巴,把露出的另一半蜜饯送到他唇边。
卫辞看了看四周,没人,可门是开着的,他有些害羞。
云芮似乎没了兴趣,正要把另一半蜜饯也吃了,卫辞却突然凑过去把它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