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芮接到查丞相的圣旨时,紧接着就收到了靖王暗地给她的传信。
尽量把这事儿拖着,等他把军队那边部署好,他直接趁皇上得意之时,逼宫。
名声什么的,在这种情况下,就没必要了。
等他拿到天下,史书还不是随他怎么写。
云芮拿着圣旨,还装模作样地专门跑到东厂大牢把余丞相骂了一顿。
“这么重要的证据你竟然不藏好,幸亏是本官接手这件案子,否则,让皇上亲自查,牵连出本官的恩人靖王,本官第一个剐了你。”
余丞相不喜欢云芮对他说话的态度,都是为靖王做事的,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说得那么清高,还不是自己怕被牵连,怕死。
但现在,他是阶下囚,还得靠云芮照拂着,说话的语气便软了一些。
“这不是我府上的,应当是上一次皇上的人在我的庄子里偷到的那一批。”
“只不过,当时他也许有所顾忌,所有没有立马对我出手。”
云芮不解:“能有什么顾忌?还不都是一样?”
余丞相冷笑一声,果然,女人想法就是简单,没有男人那么深谋远虑。
余丞相自认为把云芮看得透透的。
“自然顾及姝太后的安危,可现在正宫太后被他找理由软禁了,后宫姝太后再无威胁,他当然敢动手了。”
云芮嗤笑一声:“那还不是怪你那个愚蠢的女儿,一点儿小事都办不好。”
蠢得也不知道下了多少药,害她现在腰还疼。
余丞相一噎,谁知道小皇帝定力那么好,送上门的美人都不要。
莫不是还没开荤,压根不懂男女之事?
这么一想,余丞相觉得自己应该猜对了。
怪不得总是不愿意立后,是压根不懂。
想到这个,余丞相突然双眼发亮,看着云芮提醒道:“那药霸道得很,没有阴阳交合,定会变成个废人。
既然小女没成功,那云大人找个机会让太医去给皇上把把脉,看他是随便找个宫女解了药,还是已经废了。”
云芮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丞相放心,本官现在就去皇宫见见皇上,找个理由让太医给他把个脉。”
云芮得了个理由,光明正大进皇宫找小皇帝去了。
许君兴看到来人,赶紧把身边的人都轰出去。
待大门紧闭,他就黏糊地上来把人抱进怀里,迫不及待含上那软软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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