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丞相喃喃:“完了,完了,定然是皇上的人,怪不得今日,他无事也要硬拖着朝堂,原来,打得是这个算盘。”
“丞相,你这脸色不太好,可是发生何事了?不知本官可能帮上忙?”
余丞相猛地抬头,语气强硬:“九千岁,本官有笔买卖和你做。”
“哦?”
“犬子的性命任你处置,保准你今日审案之事不会在皇上面前暴露,但是,本官庄子上有几本账本丢了,趁着现在皇上还刚下朝,没到他手里,你得帮本官把账本毁了,如何?”
“余丞相好算计,劫皇上要的东西,本官这命怕是都不一定保得住吧?”
“此言差矣,千岁的功夫少有人能及,对你来说不是小菜一碟?”
他阴险地笑了笑,凑近云芮耳边说道:“再说,那账本里,千岁曾为靖王偷毁了几位大人的罪证,可也是有记载的,你就不怕落到皇上手中?”
“你……”
云芮惊慌失色:“你怎可丢了这么重要的物件?”
说完,云芮快步往宫内方向转身:“本官还有事,就不与丞相多聊了。”
余丞相吁了口气,只要她能截住那些证据,不落入皇上手中,牺牲一个儿子而已。
他正值壮年,大不了再生,就算生不了,培养孙子也成,云芮说得对,庶出,也是他余家血脉。
他也不怕云芮看见云家惨案的相关记载,毕竟,靖王当初的借口就是去江南办事,所以才巧合救下她。
那记载,只记录了他们谋划去江南的事情,具体是什么事情,用了暗号,云芮就是看了,也看不懂。
不过,保险起见,得把柔儿赶紧送到皇上床上去。
这样,就算将来出了事,有柔儿在,吹吹枕边风。
实在不行,就……
他眼里闪过一抹狠色。
男人,总会在那种事的时候,戒备最弱了。
女人,往往是最大的杀器。
这么想着,余丞相立马调转方向,找到了最近一个宫殿里,他们留下的暗桩。
得让他们往正宫太后宫里传个信,务必早些让柔儿和皇上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