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芮走得潇洒,许君兴却整天处于自我怀疑之中,神经兮兮对着好几个长得好看的太监多看了几眼,最后发现自己挺正常的。
晚上,许君兴从御书房忙完回到寝殿,收拾好准备睡觉,翻来覆去的在床上睡不着。
终于,他耐不住问随身伺候的人:“云大人今日没有事情找朕吗?”
宫人面面相觑, 齐齐摇头。
许君兴皱了皱眉:“昨日不是不舒服吗?云大人病好了?”
宫人:“……”
九千岁病了吗?他们不知道啊!没听说啊?
许君兴又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几次,还是睡不着,最后一骨碌坐了起来:“摆驾,朕去看看云大人身体好了没有。”
宫人:“……”
忙忙碌碌准备收拾收拾伺候皇上一起去,结果又听:“不用了,朕自己去,你们都待着吧!”
于是,当许君兴一个人赶到云芮的府邸时,被守门的人告知,云大人已经睡了,需不需要通报一声。
许君兴闷闷不乐,本来打算转身回去,想了想又继续往前:“朕有要事和云大人相商,朕自己进去看看,你们守着吧,不用进去通报。”
许君兴做贼一样,悄悄进了云芮的房间。
床上的人已经睡熟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
许君兴松了口气,手脚麻利地脱了自己的外袍,小心翼翼地钻进云芮的被子里,轻轻的把手环在床上背对着自己的人的腰间。
许君兴满意地笑了笑,哎,这样才对,这下不会睡不着了吧?
突然,怀里的人翻了个身,许君兴紧张得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云芮面对着他,一只手状似无意地抱住他的腰,脑袋往他怀里缩了缩,温热的唇瓣不小心蹭过他的胸膛。
许君兴身子一僵,感觉怀里的人没有醒来,又把手收紧了些,小声吁了口气:“朕才没有龙阳之好,朕只是睡不着,你这床舒服。”
寂静的夜里,只有许君兴如鼓的心跳声。
云芮很想翻个白眼,就你这做贼心虚的样子,等你慢慢纠结去吧!
次日,云芮起来时,许君兴已经不在了,床上还有他留下的余温。
云芮撇撇嘴:“溜得还挺快。”
早朝,一如既往还是同一个话题,但依旧被许君兴不耐烦地推脱了。
然而,一下朝,云芮就在路上碰到了丞相嫡女,余柔。
“余柔见过九千岁。”余柔见了云芮还专门行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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