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婧只好先吹干头发。
然后从电子显示屏幕那边打印出顾衍的物资清单。
但是不打印不知道，现在却吓一跳，“另外一部分的物资也是他的？包括这些营养液？”
【他不是叫顾衍？】
“是。”
【对啊，就是他的没错】
这算不算空间亲口认证的身世之谜。
沈婧没压下好奇心，直接问道：“他不是游戏中的NPC吗？”
终于问出来了！
这么长时间压着她心底的问题！
【对啊，NPC是他，现在的人也是他】
“……”说什么废话！
似乎感受到沈婧的情绪，电子音终于改变语气说：【你其实可以这么理解，游戏中的末世已经很久，且以玩家死亡重启而循环往复。但是现实的末世才刚开始，游戏正是末世的序曲】
“序曲？”
【玩家所在的世界，本来就会迎来末世的，然后磁场与游戏世界接近就开始融合】
“说什么屁话。”沈婧忍不住爆粗。
如果早知道游戏会变成现实。
那她肯定会早早就氪金，把技能点先氪满级吧。
但是她明显就没有异能啊，只有废话多多的空间。
【你若不相信，就继续自欺欺人呗】
电子音到最后也带着情绪，它估计也是没想到，数据化的游戏居然也会成为现实，而且它也从数据变成实在的大仓库！
说完，空间就没有再传来声响。
沈婧虽然早就有猜测，但是真正印证的那一刻，还是觉得荒谬。
这么说来，她的确在游戏中死亡两次。
其中一次的确是被沈婷这个人民币玩家虐杀的。
所以她复活后，再次进入游戏，所以才有她和顾衍的第二次相见？
可是顾衍明明说过“他”死了……
沈婧带着这些疑问敲响顾衍房门的时候，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总不能说：我在游戏中与成年的你网恋了？
这话听起来多少都有点毛病。
而是她猜，顾衍应该也意识到这个世界的不同了。
不然他也不会说出那句：我在这里只认识你。
开门的顾衍不知道沈婧的心情复杂，他还是两眼弯弯地笑着，“阿婧！你来找我！”
“对讲机，以后想要从里面拿东西，就用对讲机和我说。”
“我去二楼和你说，可以吗？”顾衍马山低垂眼眸，刚才的笑意也消失了。
“跑来跑去挺麻烦的，你就拿着吧。”
沈婧不管顾衍的抗拒，把手中的对讲机放他怀里。
在她转身走的时候，被顾衍叫住：“那你中午想吃什么？”
这话一问出来。
沈婧立马就浮现出他在烂尾楼盘做的各种菜式。
麻辣鱼头锅、盐水蒸鸡大腿、肥牛杏鲍菇、油焖大虾……
……也不是不行。
空间的熟食还真没有他做的那么诱惑。
反正她很没原则地咽了咽口水，“我出物资，你负责烹饪？”
顾衍再次眉眼弯弯地笑起来，并且忙不迭地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