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瓦西不就是老是找他麻烦。
好在看着他并没有大碍的样子。
对于这种突然袭击，已经在末世生活了两辈子的沈婧，早就习以为常了。
她好奇地探测一下四周，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发现变异体的痕迹。
只要认真地看着顾衍，想他给出答案。
沈婧的问题一出，顾衍就已经瞬移来到她的面前。
他的周身覆盖起一片寒意，冰冷的杀意直接卷向无知无觉的沈婧，“去哪里了？”
“进入空间里，这个你在失忆前是知道的。”沈婧如实回答。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能量。”顾衍冷笑一声。
这样的情况，貌似发生过一次……沈婧警觉地退后了两步。
但是现在的顾衍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劲！
现在的顾衍的杀意的确超过以往，他似乎只想毁掉造成他失控的个体！
失去记忆的，冷冰冰的顾衍再次出现沈婧面前。
这两天的融洽相处，就如同是她的幻觉一场！
顾衍站在原地，抬起修长手臂，手心从虚空中抓了抓。
能量对冲下。
沈婧只觉得脑袋快要爆炸，“停手！顾衍……停……停下来……”
又发什么疯了？
之前还以为他就算没有想起了记忆，也已经变得能相处了。
现在居然又对她升起了莫名的杀意了！
就看他的眼睛，沈婧就能知道，这是顾衍惯常杀人前的神情。
而且他手中幻化的匕首正对着沈婧的脑门飞舞。
它们似乎在找角度，想要把隐藏在沈婧身上的能量，给挖出来！
沈婧无力吐槽，“空间……不在我的晶核中……浑蛋……”
能把沈婧带着的能量找出来毁掉就好。
不管来自哪里，他都可以直接摧毁。
顾衍理所当然地想，全然不顾沈婧已经疼得卷缩在地。
而在疼痛的沈婧，因为脑中的晶核受到的威胁，却诡异地看到了前世死亡前的一幕。
前世……
顾衍把金属匕首对准自己的心脏。
似乎要把心脏处的满级金属系晶核生生挖出来！
而同样卷缩在地上的沈婧却虚弱地摇头，“我是回到属于我的世界……顾衍，好好活下去！”
顾衍的神情晦暗，他并不怕死亡，不怕永不休止的末世。
可是唯独对眼前的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啪！”
前世捅向顾衍心脏处的匕首，正慢慢往沈婧的太阳穴一点点推进……
她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
他的手指对着虚空点了点，于是刀子却往前更近了一分。
明明才拿到了8阶的晶核，很快她也可以升阶。
而且还找到了稀有的精神系晶核。
瓦西……也在找晶核吧……
还没来得及和它告别……
顾衍……
当沈婧的身体软倒在地的时候。
灰暗的眼神余光，似乎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
为什么……
直到沈婧完全没有气息，她都想不透这个问题。
死亡的那一刻，她不由得想起。
如果A注定要死的，就得要安排B去捅刀，如果B出了意外完成不了，接下来还会安排C。
那为什么她就不能是那个A呢？
而顾衍就是那个C……
作为A的她早就应该在前世被沈婷杀死的！
可是被爆出晶核死亡，真的好痛好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