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一脸懵逼。
难不成原身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此时报应到了?
他搜刮了一些记忆,并没有发现什么啊。
原身几乎都是逆来顺受的性格,哪里会结仇。
是自己忘了吗?
不可能吧。
他不禁有些纳闷。
仔细看了下短信,沈淮总算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自己好像是在地铁上犯罪了?
伤害了某个女生?
可是自己啥事没干啊!
莫名其妙的。
此时一个电话拨了进来。
沈淮顺手接了,手机那边传来的声音差点把他的耳膜刺破。
“终于打通了!我淦你妈的猥琐男,你去死吧!”
“你特么的是羊尾了才整天出来恶心人吧?”·
“海棉体绵海棉体贫血的玩意!“
“一辈子都软趴趴的垃圾男人!”
对面是个女人,气势汹汹的。
说话更是攻击性拉满。
一股脑的输出,简直像一段rap一样,不带喘气的。
沈淮不禁有些佩服对方的肺活量。
“怎么不说话了?!”
“老娘上班塞车本来就烦。看到你这个死变态,专门浪费我的话费来骂你一顿,你说你自己多可恨?!”
“你特么的是不是个哑巴?啊?“
“做残疾人你都这么不要脸?身体可以残疾,但你的心可不能残疾啊!”
“你爸妈难道没有好好教你吗?还是说你本来就没有爸妈?”
对面传来两声高亢的喇叭声,接着对面的女人爆了两句国粹。
“草泥马的,催你麻痹催,没看到老娘在骂人吗?!”
......
沈淮慢悠悠地说道:“骂完啦?”
女人一下子又来劲了:“你不是哑巴啊?下头男,你还不如是个残疾人呢,这么下流!”
她感到非常得意。
因为她伸张了正义,为了保护更多的女孩不受侵害。
自己做的简直就是光耀门楣的事情。
这种男人,面对自己这种直逼灵魂的指责。
竟然这么淡定。
实在是非常不要脸。
她是南城日报的主编记者,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是辩论队的队员了。
一向非常喜欢和别人打嘴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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