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大的亏空,才能不停的想办法从花家弄钱呢?
花念念见着庄时宴神色有疑,倒是微微收敛了自己的小心思。
他知道,庄时宴一向厉害,既是疑了方氏和郡守府。
那定是会去查的,她便可以高枕无忧,一心振兴花家了。
想想,花念念团子般白嫩的脸颊上,又充满的笑意。
好似,刚才的颓废并不能打倒她一般。
可是花念念还是疑惑的很:“宴哥哥,你刚才带着方文理去做什么了?
怎的他毫发无损的就回来了,还那么心甘情愿的写了证言证词?”
这才是她奇怪的地方,难道方文理被西域的催眠疗法催眠了?
可是看着庄时宴,也不像是会催眠人的样子啊。
“我什么也没做,只是把他的妻儿带到了他面前!”
庄时宴少年冷白的肌肤在日光下镀了一层光,狭长的漆黑的眸子无一丝异色。
可是,花念念却无端的觉得后背一凉,这真是捉贼先捉脏,擒贼先擒王,最好对付的,就是人的软处。
“怎么我就想不到呢?”
花念念无比奇怪的皱了皱小脸。
“因为你太弱了!”
“什么?”
花念念无比惊奇的看着庄时宴,什么是太弱了,为什么说她太弱了。
好似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庄时宴道:“你知道他家在何处?知道他家有几口人?知道几时派人将人带来?”
他目光落在花念念的星眸中,满是耐心的道:“如果你够强,便不会觉得方氏是你的对手!”
他说的也没错。
花念念认真反思。
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花念念好不容易决心振兴花家茶行。
那边种茶的庄子上就出事了。